情了,当时奥兰治家族的主事人弗雷德里克不忿于被议会解职,愤怒之下带兵冲向阿姆斯特丹,意图夺权,不料因为得了天花而死于半途之中,让一场很有可能引发荷兰内战的危机消弭于无形之中。
自那之后,“犯了大忌”的奥兰治家族就受到了很多人的排斥,三级议会内共和派的势力也为之大增,约翰·德维特以议长的身份成了联合省事实上的最高领导,带领低地人民渡过了堪称是好坏参半的二十年。
不过,人民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在法兰西的现实威胁之下,现在荷兰国内恢复执政职务、迎回奥兰治亲王的唿声越来越高涨,以至于奥兰治派大有趁机反攻,从此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只不过因为德维特议长应对得力,经歷了两次英荷战争的他也有一些威望(尤其是第二次打败了英国海军),海军上将德鲁伊特尔也对他表示支持,因此目前多多少少还能稳定住局面,不至于让奥兰治派立时翻盘。只不过他到底还能顶多久,就是一个未知数了,要知道目前法王路易十四这个家伙可还在一直给奥兰治亲王“助攻”呢。
“国家的外交政策很有问题,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共和派、和德维特打得火热,虽然也没有放弃过与奥兰治家族的接触,但力度明显不够。现在人家势头起来了,你再上去热脸贴冷屁股,效果可就没想象中那么好了。”随从们在松软的草地上铺了一张白色的地毯,莫茗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说道:“卖武器、派军队都是共和派的主意,做了也只是加深与他们之间的联系,对奥兰治家族有何益?说不定人家还因为我们竭力帮助共和派而暗自心生嫉恨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范博伊宁根也是好大的口气,竟然想整体雇佣我东岸陆军八个营(满编约1.16万人,目前为了节省军费开支,只有一半满编,另一半是简编)到联合省去帮他们作战,还说钱不是问题,肯定会给足,而且还有可能与我们签订新的商务条约,给予贸易方面的一些便利,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啊。”
“不过这又怎么可能呢?”莫茗让随从开了一瓶葡萄酒,然后接过酒杯,笑着说道:“八个营的陆军,可是咱们国家的镇国之基,怎么能轻易浪到海外去呢?而且其中还有四个营是架子营,不满编,算起来真没几个人。除非,政务院的那帮白衬衫们愿意从明年开始增加陆军拨款,先将这四个营的缺额补足,然后再新成立2-4个混成营,如此才有余裕支应荷兰人啊!不然的话,镇守本土2-3个营、南非驻屯军1个营、远东1-2个营、南锥两洋铁路那边1个营,这算起来也就2-3个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