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华夏东岸共和国的药品生产,现在也愈发成为一个不错的产业了。
从早期的108药酒、鸦片酒、硫酸亚铁、鱼肝油,到后来的金鸡纳霜、阿司匹林、芦荟油、番泻叶、毛地黄制剂,再到最近的风油精、清凉油、活络油、碘酒等等,东岸成规模生产的药品已经超过了20种。
这20种药,和传统意义上的草药有着极大的不同(即不用受到产地、品种的限制),疗效稳定,在东岸国内便广受欢迎,而在部分出口至外国后,因为头上顶着个“东岸制造”的光环,在外国也卖得相当不错,再加上其比起欧洲巫医般的医术和医药来说效果好得不是一点半点,因此价格被越炒越高,市场也渐渐供不应求。
而除了这20余种药物外,东岸国内还有一批通过进口的东方药材加工制造中药的作坊。这些给著名的北方制药厂做配套的小作坊,通过《宋医籍考》、《明医籍考》上经过验证的方子,对草药进行粗加工,然后以一定的价格出售给北方制药厂,由其完成最后一道加工程序,进而向外销售获取利润。
可以说,若不是东岸国内消耗了每年药物产量的绝大部分的话,这些药若是能大规模出口至西方,每年当为华夏东岸共和国带来极大的外贸利润。不过,受限于原材料的不足、无法全程工业化生产、国家政策等因素的影响,很多药物尤其是金鸡纳霜、清凉油、风油精等的产量严重不足,在优先选择满足国内需求的情况下,只能挑选一些友好的势力配售一部分出去,比如库尔兰、荷兰西印度公司、熱那*亚的多利亚家族等等。
西方人一开始对这些药物也是不怎么信任的,正如通过登莱、宁波少量流入到中国境内的东岸药物一样,他们固执地相信自己对疾病的看法比如英国人认为白柳树皮可以治疗疟疾,因为这种树生长在潮湿的土壤或环境中,那里疟疾多发,即“疾病总与治疗相伴随或者药品总是与疾病相距不远,这或许是上帝的意图”,与中国人“吃啥补啥”的理论颇为异曲同工之妙。
一些东岸医生总是能清晰地记得,当年偶有一些从旧大陆流落到东岸的旧大陆医生好吧,姑且称呼这些兼职的人为医生吧总是带来一些令人目瞪口呆的东西,比如他们认为橘黄色的番红花可以用来治疗黄疸,比如红酒对贫血很有好处(因为酒是红色的),比如肺草叶子上的白点表明这种草对治疗肺部疾病有用。
对于这些来自旧大陆的“可笑的看法”,优越感颇强的东岸医生一贯对其实嗤之以鼻的,通过严格的病理分析、化学研究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