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势大,这些多半是商队的人们便将船停在芦苇荡里,没敢轻举妄动,这会看到数十名训练有素的武装警察赶来后,这些人就又转了出来,并用步枪向岸边的瓜拉尼人发起了攻击。
“让他们靠过来,一起向瓜拉尼人发起进攻!”傅雷少尉见那伙人至少有三十条步枪,立刻下令道:“咱们一起协助寨内民兵把这些蛮子赶走,只可惜没有炮,不然何须这么麻烦。”
不过,即便没有炮,在两艘船上近八十杆步枪的集火攻击下,码头附近的瓜拉尼人很快就被清除,然后被东岸人牢牢地占据了下来。大市口寨子内的民壮们见状,也纷纷鼓起余勇,冲出寨门与码头边的警察们汇合,局势自此大定。
而事实上也差不多,在看到东岸人又来强援后,因为攻城而损失了两三百人的瓜拉尼人只能愤愤地破坏了东岸人设在城外的菜园、伐木场和一些草料场,然后缓缓隐入了黑暗之中,再也不知去向。
“陈科长,是您啊!”陈科正准备跟着众人往乡政府内而去,突然听人喊起了自己的名字,于是回头望去,却见两位胡子拉碴的年轻人正欣喜地看着自己卧槽,他们是谁?
见陈科愣在那里,说话的徐仲武顿时有些尴尬,因此只能讪笑着解释道:“我是徐记榨油厂的徐仲武啊,前年您来我们厂考察调研,我给您搬过资料的,还一起吃了顿酒呢。呵呵,陈科长日理万机,要记的事情实在太多,理解!理解!”
“哦,是你啊!徐家的二小子,徐仲武。”陈科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地伸手握了握徐仲武,抱歉地说道:“一时没想起来,见谅。不过,话说你们怎么跑这边来了?他们是谁?”
徐仲武闻言一把将站在他身后的一名青年拉了过来,道:“他是陈嘉,我哥们,教育部陈处长的小儿子。后面这些人都是我们从老家拉过来帮衬的族人,嗯,准确地说,是我爹他们老家的族人,总计78人,都是徐姓或陈姓的,来自明国温台地区。听说这两年那边民不聊生,明国鲁王麾下的将军们和清国的鞑靼人打来打去,老百姓不堪其扰,纷纷逃亡,不然我们哪能那么容易拉到这么多族人。这还是第一批呢,等年底孙春阳南货铺的另外两艘船抵达阿劳坎港,还有一批两百多乡民要辗转来咱大东岸讨生活”
“陈科长,刚才真是惭愧。咱这船上生手多,没见过厮杀场面,见着成百上千的蛮子攻城,他们腿都软了。要不是看到陈科长你们有这么多训练有素的武装警察,他们也不敢上前攻击,说起来真是惭愧。”陈嘉这时也上前插言,面色微微有些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