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通过的小麦碾成粉末状。有时候可根据加工要求的不同,分别使用一对磨辊、三只磨辊、四只及更多磨辊(不同磨辊线速度可以不同)。
磨出来的粉末状物质再经过一道方筛进行筛分。留在筛上的物质便是麸渣,而从筛网上落下的便是面粉。麸渣里一般还存有大量没研磨干净的小麦。因此可收集起来再次倒入磨辊之间进行研磨,一般需要反复三五次才可,以尽量提高出粉率,减少浪费。
“这条小麦制粉生产线出粉率为50%-60%之间,嗯,是有点低了,不过我们也在继续改进设备。整条生产线的动力由一套功率为25马力的蒸汽锅炉系统提供,每小时煤耗为60千克(标准塔城精煤)。每日可处理小麦三十吨,如果每年生产时间按三百天来算的话,那么一年大概可以处理约九千吨小麦,出精制面粉五千吨以上。”蔡德看了看郑斌的脸色,见对方在认真地听着,略有些放心地继续说道:“整条生产线包括设备、厂房、工人培训在内共总计花费了现金八千五百余元。花费较高的主要原因还是大部分设备都是特别定制的,不过这样也好,定制的设备不存在公差问题,对零部件加工精度要求低,就是以后维护起来麻烦了些、成本也略高昂了些,不过这都是小问题了。”
“整条生产线只需要四十多名工人及少数管理人员,一年薪资支出不过三四千元。塔城精煤按照新华夏岛出售给我们的协议价,每吨八角钱,一年才不过花费一两百元。再算上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如维护、装运费用等等,每吨精制面粉的生产成本不会超过一元钱。”蔡德掰着手指头算着说道,“如果真要进行市场竞争的话,目前遍布在国内的一些风力、水力磨坊怕是要全部歇业了。他们单位时间内的生产成本比我们高,而生产效率却远逊于我们,质量也没有我们经过革新后的工艺生产出来的产品强,被淘汰是自然的选择。”
“嗯,这么低的生产成本,即便是用汽船、火车运到内陆地区去销售都很有竞争力,乡村水力、畜力磨坊大量倒闭是必然的了。”郑斌这时候也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好事。我们可以解放出来不少人手从事别的工作。在人力紧缺的东岸,更高的生产力水平是我们永恒的追求啊。”
“虽然这种设备看起来‘落后’了点,丑了点,但在这个时代也是了不得的技术革命了。”看到自己的秘书们离得还远,郑斌也和蔡德开起了玩笑,“不过你们不会只整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吧。得,我知道了,先给我看的肯定是比较有把握的东西,下面要看的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