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师笑了笑,四两拨千斤地笑了笑:
“好学生总是能够让老师喜欢。”
颜兮挑了挑眉:
“原来我在易老师眼里是好学生。”
易老师目光温和,语气却肯定:
“当然是,不抄袭作弊,不主动和人挑事打架,不每天无所事事三观不正,学习努力,成绩又是真好,尊敬师长,友爱同学,热情而主动地维护校园秩序,这样还不算是好学生?”
颜兮一时竟然无法辩驳易老师这段话,只感觉这一番夸得有些怪怪的。
尊敬师长,将吴俊义剔除出去不算的话,倒也勉勉强强算是,但……友爱同学,热情而主动地维护校园秩序?
颜兮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好学生的优点,
“颜兮!”
敖景像一头猎豹一样猛地撺上楼,大喘着气立在颜兮面前,神色焦急:
“靳哥受伤了!”
颜兮一怔,原本和易老师说话时的随意姿态全部消失,眉眼一时都凌厉起来:
“怎么回事?”
易老师在一旁,也将诧异的视线投向敖景。
敖景额角有些汗,看来是跑急了,但也有分寸,他瞥了颜兮身旁站着的易老师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奇异的情绪,然后话语尽量简洁地对颜兮道:
“算是靳哥他爸妈闹起来了,靳哥误伤,听说挺严重的,一泽已经赶过去了,我一想这事你肯定得知道,估计也要去靳家,所以来接你。”
易老师在一旁听着,因为年龄大了而微微朝下耸拉的眼皮抬起挑了挑,想起一些事一些人,心里便轻叹一声。
这真是大人作孽,作了半辈子。
颜兮和敖景上了车,雨又下了起来,打在车窗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水滴。
颜兮问敖景:
“你还得到了什么消息,详细点说。”
敖景这会子也冷静了下来,顺了顺他所知道的事情经过,对颜兮道:
“明天是陈奕……唔,就是赫连姨以前喜欢的人,只是早就去世了,明天是他的忌日,然后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应该是靳叔和陈祥――就是陈奕他弟,因为什么时起了矛盾,扯到了陈奕忌日的事,靳叔气着了,拿起桌子上的水晶烟灰缸就朝陈祥砸过去。
赫连姨将陈祥拉开,结果好死不死的,靳哥正好在陈祥后面,被烟灰缸砸到了头,伤了额角的血管,流了不少血……”
敖景几乎是一口气说到这里:
“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颜兮点头,面上看不出有多少焦急。
敖景有些为自家哥们不乐意了,他刚知道这事时,吓得不行,急得不行,怎么颜兮听完一点反应都没,人清冷也不是这么个清冷法啊。
敖景这性子到底没忍住,微侧了头看向颜兮:
“颜兮,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
颜兮看他,三个字就把敖景所有的话全堵住:
“急有用?”
敖景一噎,话是这个理没错,但这样衬得他刚刚那心急如焚的样子有点傻。
敖景这么一想,戏瘾要犯了,正要委屈巴巴地瘪下嘴,就听颜兮颜兮问他:
“你认识刚刚站我旁边的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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