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天放。”
千钧一发之际,刘十八说真的并不想叫住蒙天放切那一刀,但又不得不拉住他。
龙阳嗜好在后世都合法化了,难道自己还食古不化,那才是笑话吧?
“头儿?这老头恶心死俺了不干他一刀俺浑身都不舒坦!”
蒙天放愤怒的低吼道。
“呼!”
刘十八双眸无神,盯着数米之外停下步伐,静待蒙天放这一刀的高坂昌信,吐口气安慰蒙天放道:
“爱情,不需要理由”
“啥?”
“纳尼?”
蒙天放和高坂昌信,同时痴呆。
“不管是男人和女人,还是女子和女子,又或男子和男子,幼妇和老翁,幼童和老妇,那有怎样?
爱情,情感,两人相知相恋,或者交易,都是人自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床笫之欢是自由的是隐私的,关外人屁事?”
刘十八边用半生不熟的古曰语诉说,还边用手比划着解释,生怕高坂昌信听不懂。
蒙天放瞠目结舌,不由自主的自辩道:
“凭啥不要理由?”
刘十八轻笑一声,鼓着眼珠反问道:
“在被遗失的时间内,咱们的生活,只有两件事可做,第一件是盗墓,第二件就是抢劫!”
蒙天放点头茫然道:
“没错!”
刘十八拍了下蒙天放的肩头,古怪道:
“抢劫,需要理由嘛?比如咱们这几乎饿成狗的三千饿兵”
“这不就结了?抢劫的对向就和爱情的对向,一样的道理。
偶遇遭遇巧合,今生今世对的时间、对的地界,偶遇碰见了巧合,你说需要理由吗?”
蒙天放咬着牙齿,思索半晌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唯带愤愤不平之色,瞪着高坂昌信老人妖。
“哈哈哈哈!”
高坂昌信听了半天,此时却哈哈大笑道:
“嗦嘎!原本吾只有一个知己,就是信玄公,没想到馆主故去后,老臣又逢知己”
“酒逢知己千杯少”
高坂昌信面带潮红,直直的瞪着刘十八,眸中带着令人战栗的期待之情
忍无可忍,华夏棒子刘十八都不鸟,更何况曰本棒子
刘十八面无表情,冷冷应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
高坂昌信,肯定是一位心思缜密,博学多才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