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孤儿，没有父母，没有亲戚，甚至没有名字，只知道以前被一户姓秦的人家收养。”
“不过那户人家在他五岁的时候就死了，你也知道，毕竟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秦老连养父养母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记得姓氏，所以他并没有进入民国时期的那个驭鬼者圈子。”
王小明如实相告，一旁的秦老笑了笑道：“动乱的年代，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苏远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线索和答案在这里就等于断掉了。
看起来想要从秦老的口中得知厉鬼的起源，估计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秦老绝对是知道许多的隐秘，只是他依旧不想说出来。
就比如说他曾经当过鬼公交的司机，这一点王小明未必清楚。
苏远心中所想，王小明并不清楚，他接着道：“不过秦老和其他驭鬼者不一样的是，他是天生的驭鬼者。”
苏远闻言看着他，并没有出现好奇的神色，王小明见状，神色微动继续道：
“他属于驭鬼者当中的另类，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驾驭了厉鬼，身体里的鬼已经和他融为在一起了，并且陷入永远的死机状态，如果你不太好理解的话，那么可以直接认为秦老就是鬼。”王小明说道。
他的声音在深邃的走道里回荡，这里空无一人，但透露出来的消息足以让任何的驭鬼者未知疯狂。
因为这是一起成功解决了厉鬼复苏得案例，厉鬼已经彻底死机了，而人依旧还活着的特殊异类。
然而出乎王小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从苏远的脸上看到有任何震惊惊讶之类的神色。
“你不好奇吗？”
如果你看过原著，你同样也不会好奇。
这种话不能说出口，所以苏远一脸平静的说道：“这没什么，我也是异类！”
言下之意便是，自己的情况其实和秦老是差不多的，秦老不会被厉鬼复苏的问题困扰，苏远也同样不会。
对于苏远而言，秦老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前人寻找解决厉鬼复苏过程的实验中只制造出来的产物。
这样的情况只能出现个例，而无法复制，否则的话，到现在应该也就不会只有出现一个秦老，应该有更多的陈老，李老，王老……
包括他也是如此，他是有系统这个外挂，同样也是属于无法复制的情况。
只可惜王小明并不知晓，在苏远说出了自身的情况之后，他反倒是表现的较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