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份绝对高于任何国家的王后,甚至要高于瓦伦丁七世。”
“七世不久前已经去世了,现在是八世……”
克里斯蒂娜小声纠正道。
而阿尔伯特注视着克里斯蒂娜,声音逐渐变大:“我先前曾有幸,与那位教皇陛下共同参与了同一场晋升仪式。我见证了那位教皇陛下化为比太阳更炽烈的光,也得知了他是双生镜的受赐福者……早在那时,我就知道他将成为了不起的人……”
……我也是从那时才终于知道,那些实验意味着什么。
阿尔伯特在心里说着,陷入了回忆。
他在学会认字之前,就已经学会了辨别尸体与活人;在他了解星锑的地理之前,就已经了解了人类的构造。对他来说,死灵术是一项神圣的技艺。它是艺术,同时也是真理。
那些鲜血与内脏,对他来说就像是其他孩子们玩的泥巴与天牛;他缝合尸体,就如同其他孩子们堆砌沙堡。对他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最有趣味的游戏,而他天生就擅长此道。
就像是一个天才明星球员!
但阿尔伯特从未骄傲。
因为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一直在那些能当自己父母,甚至祖父母、曾祖父母的专家们共同讨论死灵术。他从小就生活在“我什么都不懂”的环境中,饥渴的搜集着一切他能接触到的知识,渴求着一切他所能完成的进步。
他渴求着认同,也希望自己不再作为“未来的天才”而被人们报以善意的期待,而是希望现在就能成为与他们平等的人参与讨论——
只要得到名气、得到认可就好了。阿尔伯特如此想到。
为了能够出名,能够让人们注视自己,他做了许许多多的工作。他不断的进行“微创新”,将前人的技术往奇怪的地方进一步优化,然后第一时间将其注册专利并登报,渴求着那些大师们能够与自己认真讨论——比如说落雷行尸的随机引雷能力,是否能够通过天线或是烙印来进行精确定位;又或者地缚灵能不能通过“将家小型化、随身化”处理而得到移动能力……
但从来就没有人注意他。
在阿尔伯特最为狂妄的年岁里,他甚至曾经撒谎、故意碰瓷过他人的发明。
他在翻阅学术期刊时,看到曾教导过自己的一位死灵术大师,在学术会议中声称自己正在创作一种“能够吞噬干旱土地并排出黑色淤泥”的蜥蜴型亡灵,于是大脑飞速运转,通过蚯蚓的构思、用另一种更简单的方式构建出了有着同样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