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金答道:“何喜之有啊!”
张燕儿说道:“柳爷爷,白莲教相帮党项人李元昊对付大宋,祸害边疆,身为大宋子民,将白莲教列为敌人,这没有什么不对啊!”
柳一金小哼一声,接儿说道:“宋夏之争,泱泱大宋,国富民丰,兵多将广,不仅不能拿党项人怎么样,还一败再败,刷尽耻辱,老想着不战而屈人之兵,协议媾和。羌人人少兵寡,势单力薄,脆弱不堪。身为弱者,你还想他能赢了党项,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胡燕青接话道:“可就算不能赢了党项,也不该相帮党项对付我们大宋,做着助纣为孽之事。”
柳一金冷笑道:“自古以来,弱者不善外交。羌人处于边界之上,跟着大宋,受大宋的剥削,跟着党项,受党项的欺辱。他们在夹缝中求着生存,就像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至于倒向哪一边,是由风向决定,不是他们能左右的,哪存在绝对的错与对。你认为他倒向党项不该,那是你以宋人的立场说话,是在以宋人的利益为重,党项人可不这么觉得。”
江莹莹说道:“柳爷爷,那刚才大厅之上,天下英豪议论白莲教之事,岂不纯属多余?”
柳一金笑答道:“人心吗,总是愿意以自我为中心,自我利益至上。白莲教有害于大宋是事实,江湖英豪将它打入作恶者的行列,我们身为宋人,又岂敢说他们言语多余!不过,白莲教既以答应归顺大宋,相帮大宋,已从敌人转变成了朋友,我们是不能再对他评头品足、心怀恶意的。”
张燕儿想将白玉天来过的消息透露给崔莺莺听,可又不好直说,便向柳一金问道:“柳爷爷,白大哥刚才来过了,门都没进就走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柳一金说道:“这里实乃是非之地,待在这里除了跟人嚼舌根,跟着受气,有可能还会跟江湖英豪们敌对起来,走了比待在这里强。走了好。”
柳二木说道:“荊守明说他去请江澄清那老头了,请来了吗?”
张燕儿答道:“没有。他跟贺大人父子一起来的。”
柳三水问道:“贺景荣父子来了?那贺振存呢?”
张燕儿道:“贺振存在庄园外自杀了。”
柳一金很是奇怪,问道:“他早不自杀,晚不自杀,怎么挑了这个时候自杀了?”
江莹莹道:“他得知是赵明秀灭的泰岳派,而他自己却为屠龙会效劳了半生,想不过去,一口气没能咽下,就自我了断了,已得解脱。”
柳一金道:“难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