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相称。
酒菜上桌,白玉天给酒杯斟满,离开座位,走到董晓婉的跟前,诚意满满地敬起酒来。
董晓婉装作没看见,喝着阿星给她斟的茶,吃着崔莺莺给她夹的菜,弄得坐于一旁的崔莺莺不知如何是好,只差没将眼泪急出来。
崔莺莺见白玉天端着酒杯站立如松,笑容之花永不愿意凋谢,为其诚意打动,微微晃动着董晓婉的手臂,脸装微笑,哀求道:“娘,瞧在他不谙世事的份儿上,接受他的敬意得了。”
董晓婉深呼一口气,瞧了白玉天一眼,冷冷说道:“我听说,你心里惦记着一个叫张燕燕的姑娘,可是真的?”
白玉天如实地回话道:“不瞒教主,是真的。不过”
董晓婉没让他说下去,厉声厉色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忘记了张燕儿那个姑娘,觉得一心一意待我家莺莺好是为正确的选择,什么时候再来敬这杯酒吧。”
白玉天自问对崔莺莺对张燕儿都已情海深陷,很难做到好男儿不二妻了,于是鼓起勇气,一口喝下杯中酒,说道:“董教主,酒我敬过了,你喝不喝是你的事。你要我一生一世将莺莺捧在手心,待她好,我会照做无误。你要我忘了张燕儿姑娘,恕晚辈不能答复你,不能让你称心如意。”
董晓婉嗤嗤一笑,看似温和地说道:“那你走吧,我家莺莺日后无须你挂心了。”顺手将白玉天的酒杯碰过的那杯酒往地上一倒了事,看傻了崔莺莺跟其他几个弟子。
白玉天不为所动,好生说道:“董晓婉,崔永月当年不愿意娶你,你死缠烂磨,终得偿所愿。后因崔永月为救活我师父江澄清,也为躲避碧落湖门人的追杀,消失了一段时间,不能分身照顾你们母女俩,你从此记恨在心,到现在都不能原谅他的一时之失。”
董晓婉厉声道:“闭嘴!”
白玉天冷笑道:“我闭嘴?你闭嘴才是。我好不容易找到崔莺莺,跟她结为夫妻,你却在我们新婚之夜强行将她带走,让我这个新郎官无地自容于天地之间。就算我白玉天是男子汉大丈夫,胸襟宽广,不应当记恨任何人或任何事。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能承受的一切都有个极限,不是你想怎样它就能怎样的。”
换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今儿大手一挥,让我滚蛋,日后不要再来找你家女儿。只要你能向我保证,我不来找她,她能过得幸福快乐,我照做就是,免得让你这个做母亲的损了颜面,失了威严。”走离开去,坐在五山道人身旁,吃喝了起来,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