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好生问道:“阁下武功,惊世骇俗,不知出自何门何派?”
黑衣人身子一挺,衣服随之往外一张,体内银针逼出,射向白玉天,借机往后一个倒纵。
一线针讲求收发自如,白玉天接住银针,正待追赶,黑衣人已在数丈之外,只好作罢。
张燕儿见黑衣人远去,危险尽除,急忙奔跑过来,道:“白大哥,你没事吧?”
白玉天摸了摸脸颊跟咽喉,见就一两滴血水,笑答道:“没事。”
黑衣人消失了踪影,那些没有离去的汉子,再无留下来的必要,很是失望地调转身,跨上马背,扬长而去,尘土扬起一路。
白玉天桃木入鞘,牵着张燕儿的手,朝谢慕白、鲍大雷问道:“前辈,你们还好吧?”
谢慕白没有做声,鲍大雷笑答道:“擦破一丁点皮而已,没事。”同着谢慕白朝凉棚下走去,白玉天牵着张燕儿跟在后头。
卓一飞牵着胡燕青走在白玉天的身边,想起黑衣人那凌厉的针法,心有余悸,轻声问道:“你的银针只能做暗器,他的银针怎么可以当成兵刃使了?”
白玉天侧脸淡淡一笑,道:“你要是愿意,将你手中的宝剑当成铁杵,磨成针,再自行研究出一套攻击敌手的针法,不也可以当兵刃使了。”
卓一飞浅浅一笑,道:“一寸长一寸强。一根银针,若没有醇厚的内功为后盾,身手快到极点,怕是胜不过手中长剑。”
白玉天微笑道:“这就对了。剑法练到极致,交手之时,不让敌手有可乘之机,三尺长剑怎么可能敌不过一根两三寸的银针。好好静下心来,学好黄山剑派的离手剑法,比什么都来的实在。”
胡燕青道:“可今日,你们以四敌一,差点名声不保。这怎么说?”
白玉天深吸了一口气,道:“谢老头内伤未愈,吃饭睡觉都有些不爽,还要拿剑对战这等绝顶高手,已经很不容易了。鲍大侠虽剑法精湛,却第一次遇见这种以银针做兵刃的敌手,一时不适应也在情理之中。至于你相公卓一飞少侠,孤陋寡闻不说,剑法还有待磨砺。”
胡燕青反问道:“那你呢?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强将手下无弱兵。怎不能说,你那号称剑魔的师傅,空有其名吧!”
张燕儿插话道:“青姐姐,你没必要拐着弯说白大哥。”
胡燕青笑道:“我怎么说他了,眼见为实而已。怎不能说,老子教导儿子,还会怕儿子将本领学全了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从而丧失了引以为傲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