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嬉嬉钓叟莲娃。码头行旅复,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心底涂抹好景,携手归去养白发。”
张燕儿听着歌,观着舞,如痴如醉,简直梦幻一般。她从未想过,眼前这个男人,早已被人间烟火气熏成了一个俗人,在她面前,毫无羞涩之心,大男子气概荡然无存。见白玉天停了下来,走了过去,挽着他的手臂,向院外走去。
白玉天见张燕儿步子轻盈,光彩照人,欢喜地问道:“你夫君怎么样?还满意吗?跟你心中的风流才子差了多少?”
张燕儿嘻嘻一笑,道:“要是来上一袭长衫,手摇一纸折扇,满口之乎者也,定是才子自风流,不会作诗也会吟。”
白玉天微笑道:“满口之乎者也,那是死读书,读死书,我可成不了那般人物。要不将风流二字改一改,换成别的?”
张燕儿问道:“那你想换成什么啊?”
两人出得院子,白玉天将张燕儿一把抱起,哼笑道:“相公深爱着娘子,以后离不开娘子,什么话都想说,什么事都想做,还是下流二字比较实用些。”
张燕儿挽着白玉天的脖子,脸蛋靠上白玉天的肩膀,揉搓着白玉天的下巴,娇羞道:“下流生花心,今日还没成婚,你不是又想着来日纳妾吧?”
白玉天笑答道:“那有的事。左手莺莺一个名,右手燕燕一个利,名利双收,两手都忙着,那有机会纳妾。”
张燕儿说道:“放我下来,不是我妈妈又要说我了。”
白玉天将燕儿放下地来,牵着手儿入得厅堂,来到饭桌旁,收下众人送来的笑容,牵着燕儿坐了过去,打好两碗稀饭,吃喝起来。
柳五土放下碗筷,喝过一口茶水,朝白玉天说道:“小子,今日你虽是新郎官,但中午这顿饭还得由你来做,好酒若是配不着好菜,劲道差了不少。”
张燕儿说道:“五土叔,我妈跟颜阿姨做的饭菜也很好吃,不比他做的差,你不能这么说话。”
柳四火接话道:“闺女,有一点你是晓得的,你颜阿姨今日是客人,也是长辈,你妈妈是丈母娘,这么好的日子,那有两个长辈做饭给他吃的。”
白玉天喝完一碗稀饭,欢言道:“四火叔,你们放心好了,我都想好了,吃完早餐就整理好食材,拜完堂就开火做饭,一定让大家吃好喝好,给我跟燕燕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就行。”
秦芳笑道:“哥,能者多劳,快点吃,忙活起来。等会儿若有客人来,你岂能不加以接待一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