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无我无相。
空由心生,无我无空。
面对张燕儿的柔情,白玉天虽欲念纷呈,最后还是选择了遏制。
不是因为他想做什么君子,不是因为他有多大的把控力,只因他坚信,好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履行好承诺,抹煞‘亏欠’二字。
他心里清楚,崔莺莺是一个无法用言语可以宽解的女人,千言万语,不如她的男人有个好行为。
当年她只被男人看了一下身子,或是自己为了救她而可避免地触碰了她的身子,她就选择自寻短见。若不是那个见色起意的坏男人被自己错手打入水中,不熟水性而溺水而亡,她也不可能被自己的一句海誓山盟所打动,苦苦等待四年让自己去找到她。
都说相爱容易,相守艰难。
偷偷喜欢着张燕儿的美貌,让张燕儿陪伴在身边,这属于多情,是天性,他无法抗拒。但选不选择伤害崔莺莺,完全可以由他说了算,他无理由选择伤害。
越轨,不过是‘无遵从’。白玉天想遵从本心,他愿崔莺莺与张燕儿的一生有着依靠和守护,愿她们一生无怨无恨地生活在他的视线里,自然不应该选择越轨。
白玉天坐在床沿边,将张燕儿抱在怀里,捂着她的手儿,想用其他的事情消散张燕儿失落的情绪,说道:“你觉得你龙威哥哥跟你玉凤姐姐,那个更适合继任总镖头之位?”
张燕儿满腔的柔情受到了白玉天的冷落,自是难受,漫不经心地回道:“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好,那有闲心管他们的闲事,你问错人了。”
白玉天深感自己不对,在燕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就说说,别这么小气。”
张燕儿小声道:“你去雀楼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白玉天微笑道:“这话怎么说?”
张燕儿小声答道:“你不是说赵玉恒在玉凤姐姐那里过过夜吗,若是雀楼里没有龙威哥哥的身影,优劣立判。”
“不错,这法子好,我这就去。”白玉天将燕儿扶出怀抱,起得身来。
张燕儿一把拉住白玉天的手,小声道:“你晚上不睡屋檐了,进屋抱着我好不好?”
白玉天拂了拂燕儿的鬓发,很是为难地说道:“我也想,就怕半夜一个情不自禁,把持不住,爬上你的身子,那样就不好了。”
张燕儿羞羞道:“我保证不让你爬上我的身子,只让我躲进你的怀里,怎可以了吧!”
白玉天哼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