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的和风,朝着东边小跑而去,步子轻盈,同着路边的花草而一起跳着舞,好像要跟美好的时光来个长跑,只为找寻心里的那个傻子,一生落个心悦情怡。
白玉天看着莺莺那飘舞在清风中的柔美身段,魂销魄软,追了上去,一把牵上她的小手,一边跑着,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你还没告诉我,愿不愿意做我那个好心人呢?”
莺莺微笑道:“年华易逝,一辈子的傻子很难做的,我怕你将来烦怨我。”
白玉天将莺莺的手儿握紧了来,含笑道:“我妈跟我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心守住伴侣,最普通的生活,其实也是最好的生活。”
莺莺一听,停下了脚步,想起点什么,忧伤起来,小声道:“别人都是妹妹嫁哥哥,在我这里总不能姐姐嫁弟弟吧,别人会说你闲话的。”
白玉天听过,一把捂着莺莺的两个小脸蛋,欢笑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何况你还是一朵鲜花,就比我大一岁,不怕人家说闲话。”
莺莺听过,心儿暖和了许多,将脸转到一边,娇羞道:“你又在哄骗我,不理你了!”
白玉天含笑道:“哪个敢哄骗你!我流浪了一年多,连件好衣服都舍不得穿上,一天到晚臭气烘烘的,就是怕心儿有了她人的羁绊,减弱了去找寻你的勇气。”
莺莺娇声道:“那你怎么才来找我?一点诚意都没有。”
白玉天笑答道:“我师傅要我帮他清理门户,我打不赢他就不让我出来,我也是没有办法。”
崔莺莺转过脸来,轻声问道:“那你现在打赢他了?”
白玉天嗤嗤一笑,道:“徒弟打师傅,胆大妄为。我给他下了药,他跟我比试的时候闹肚子,刚开打我就赢了。”
莺莺将白玉天的小手一甩,向东边走了开去,娇气道:“不理你了,跟师傅比武都作弊,不是个好人。”
白玉天跟了上去,兜着她的肩膀,走在一起,欢声道:“你一走就是四年,从没给我来个信,我不知道你待在什么地方,不是心儿有个焦急,怕出来晚了你被别人娶走了,我那敢出此下策。”
莺莺将小嘴翘了翘,低下头,小声问道:“那个张燕儿姑娘,你不想她了?”
白玉天打趣道:“只要她愿意做你妹妹,你说怎样,就怎样。”
莺莺听过,扔掉白玉天的手掌,很是不喜,闷闷不乐起来。
白玉天微笑道:“怎么哪?生气了。”
莺莺失声道:“你们男人都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