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门微微一动,铁链被神奇地慢慢解开,又没有发出一丝异响,挑着铁丝的人伸手从边上那人口中含着的长刺探出门缝,轻轻地挂住铁链,以那支二尺半的长度,足以随受铁链的份量,挑着的长刺凝然不动,此时庙门门轴槽内都已被灌注了清油,微微的拉开一条缝。
吱!
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门轴底部依然有清油灌注不到的位置,还是发出了移动的磨擦声。
扣着长针的那人此刻正如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一般,在门刚刚拉开到够供人侧着身穿过时,如影子般一闪,消失在门内原来位置,出现在门外。
附近最近发觉到异响的日军士兵仅来得及转过头来,脑门上一震,灵魂刹那间消散。
冲出门外的人丝毫没有任何迟滞,手中连扬数下,附近仍注意着庙堂周围动静的日军士兵全然不知身后的粮库内有杀神降临。
几声轻响,离庙堂门口最近的日军士兵脑门子上出现了几支钢针,霸道的力量几乎透脑而出。
日军士兵临死前的闷哼不可避免的惊动了附近的另一名日军士兵,就在这时,门口还挑着铁链的那个人迅速撸下了铁链,此刻已经不再需要禁声,将手中的长刺掷向最先冲出门外发动突袭的那个人,他完全相信对方绝对会接住自己这么信手一掷。
像是物归原主一样,李卫并没有让那个丢出长刺的部下失望,甚至头也没有回,手向后一伸,稳稳接住后径直甩出,已经发现了他的那名日军士兵仅仅来得及张开口,就被一支二尺半的长刺插入口中,径直从后脑中穿出,将他的惊叫声闷进了嗓子眼。强大的冲击力量带着日军士兵的尸体倒滑出几步,重重地撞到身后的庙墙,透脑而出格斗刺将日军士兵尸体呈站立姿态般钉在了庙墙上。
“?”李卫手轻轻一挥,已被打开一半的庙堂木门内冲出十几条身影,没有任何犹豫地,仿佛早就演练了千百遍似地,扑向庙宇内各个位置,突然爆发的袭击就在刹那间完成。
毫无防备的日军士兵被背后伸出的军刀径直抹过咽喉。更被一点都不留任何后患地捏住了颈动脉,拖进了黑暗的阴影之中,一个穿着日军同样标准制服的士兵握着三八枪从阴影中走出回归原位,认认真真的执行着原来那人警戒工作。
一退一进,就在呼吸之间,新上岗的“日军士兵”对背后黑暗中些许垂死挣扎异动,充耳不闻。
空气中还飘逸着些许血腥之气,但很快被撒出的一些奇异粉末给驱散,地上地血渍都被巧妙的掩饰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