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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马克沁重机枪枪声打破了这最后的宁静。
突如其来的7.92口径猛烈弹雨一寸寸地**了日军的掷弹筒阵地,日军士兵猝不及防之下被打的鬼哭狼嚎,殉爆的炮弹顷刻间把掷弹筒阵地移夷为平地。
拉起马克沁巨大的枪筒,范国文像是刚刚吸足了大烟似的满足表情,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十五秒搞定,马克泌就是马克沁,二营唯一地一挺马克沁是唯一没有弹yao量限制地武器。
“援兵到了!”六排长的脸上。先是一滞,然后震惊,再是陷入狂喜,呐喊道:“弟兄们,杀!一个也不要放过这些狗日的。”
在六排长右侧敌人地包围突然被猛烈的火力撕开一道大口子,跃出一条条矫健的灰色军衣的身影,迅速扑到六排的阵地,占据了有利的射击位置,对准仍不知是该继续前进还是后撤的敌人。一条条火舌狂吐出来,一下子把六排原本薄弱的火力给加强了数倍,被打蒙了的伪军措手不妨之下被割麦子一样放倒了一大片。
六排的阵地前像是被涌过了潮水一样,冲近地敌人都被突然出现的援兵给撸了一遍。
显然一个连的火力远远超过了刚才敌人对阻击者只有一个排的火力预计,甚至连像样的反击都没有就被迅速击退。而二营的司号员更是郁闷,他刚才还想吹个冲锋号来着,结果敌人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根本不给他发挥的机会。
“同志,115师独立三团二营一连前来换防,请到后面休息一下,这里请交给我们吧。”一连马齐连长走到358旅的这支六排的排长面前,满头大汗地说道。
六排长看着被日伪军蹂躏了一天化为一片焦土的阵地,眼睛一红,泣不成声,只是紧紧的拉住马连长的袖子不放,“你们,你们可来了!”这一战,差点把他的六排建制从358旅里面给抹去,看着稀稀拉拉的几个伤兵,六排长不禁悲从心来。
“老徐,找几个战士,把这位同志带到后面去,然后去找乡亲们。”马连长吩咐着徐一亭教导员,开始着手换防整个阵地。
“不要碰我,我不想活了,我要和鬼子拼了,别碰我,我死也要死在这心”一阵激烈的哭喊在阵地上响起,六排的通信员哭着拒绝了一连的帮助,两条腿都没了,走不能走,跑不能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咋啦?”李卫拔开人群,挤过去张望,原来是重伤的小战士在闹情绪呢。
李卫看了看这位战士刚被包紧的残腿,道:“哭啥啊,一个大男人的哭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