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们大多不了解我的能力,但萨沙清楚,他夹在我和他的战友之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是让那些船员们在下面等着,然后愿意上去的人自己上去,是么?”诺诺说,“在未知的地方分头行动,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是的,萨沙的想法也遭到了我的否决,萨沙有点无奈,这时候船员们的情绪都不太好了,但我坚持我的主张,有的船员说我一意孤行,有的船员说我根本是在瞎指挥,最后萨沙劝住了他们,态度强硬的让他们服从命令。”楚天骄顿了顿,然后叹了口气,“大概这也是最后悲剧的导火索。”
所有人的神情都变了变,楚天骄的话似乎预示他们后面发生了更糟糕的事。
“这座祭坛的石阶上刻画着流云与奔雷,祭坛最高处的尖碑上同样有一副巨大的画,那是一座城市,一座暴雨中的城市,厚重的乌云盘旋在城市的上空,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雷霆与无尽的风雨中。”楚天骄说,“比起前两幅画的震撼与精致,这幅画带给我最深的感受就是……压抑。”
“那座城市该不会就是……”路明非看了眼楚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