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了呢。”
“因为我会跳芭蕾舞,大家长一周前就找过我了,至少很简单地表演,不需要彩排。”“冰雪女王”一板一眼的回答,“原本是离开了日本,今天早上刚回来。”
“那薯片和长腿呢?”路明非紧跟着问,“她们也回来日本了么?”
然而这一次“冰雪女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不上车么?花车要走远了。”
“哦哦哦,来了来了。”路明非被对方这么一提醒,才注意到已经开到不远处的花车,还有绘梨衣看着花车憧憬又神往的表情。
路明非抓住绘梨衣的手,从台阶上一跃,直接跳进那辆科迈罗跑车的后座,驾驶座上的女孩放下手刹,用力踩下油门,改装过后的V6发动机的咆哮声响起,跑车像只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轰隆隆的引擎声中,驾驶位上的女孩忽然说了句:“婚礼快乐。”
语调没有任何抑扬顿挫,那张不用化妆都和媲美冰雪般素白的精致小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也快乐啊。”路明非没脑子的跟了这么一句,反应过来后他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于是连忙找补道,“不是不是,那啥,我的意思是,谢谢你来参加我和绘梨衣的话婚礼啊,还特意客串演出,你穿这身裙子蛮好看的,皮肤那么白,都不用化妆,就像真正的冰雪女王一样。”
说完这番话,路明非立马后悔了,恨不得再扇自己一巴掌……明明自己的新娘就坐在旁边呢,怎么能当着一个女孩的面夸另一个女孩好看,还是在结婚这天。
路明非心虚的瞥了瞥绘梨衣的表情,没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是这个女孩真的对这方面比较顿感,从小到大的封闭生活网,让几乎没和男孩接触过的绘梨衣的性格中少了一个当代女孩很重要的因素……她一点也不“作”。
或者换句话说,绘梨衣根本就不知道“作”是什么,她也偶尔会在哥哥和喜欢的人面前撒娇,但那是她性格里真正可爱的一面,绘梨衣也有任性的地方,但从没有无理取闹过,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所有的话就是最容易理解的那个意思,所有的事物也只有表象的一面,可以说她大智若愚,也可以说她没心眼子……譬如路明非夸其他女孩漂亮,绘梨衣就真的认为是路明非觉得其他女孩漂亮的意思,丝毫不会考虑自己在路明非旁边,以路明非的立场应不应该讲出这样一句话。
更离谱的是,绘梨衣自己甚至也是“冰雪女王”夸夸团的一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