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陈锋有些生气地说完这话后，就直接挂断了。
电话那头的陶耀阳见此，看着手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然后，他又连忙拨打了过去。
陈锋见他还打自己电话，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还有什么事？”陈锋语气平淡地问。
陶耀阳开口就说：“我承认刚才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但你也别这么敏感。毕竟董山鸣的身份比较特殊，若是他万一出个好歹，会有一大批人倒霉，你也可能会被他老子给记恨上。”
“嗯，我知道了。”陈锋语气依旧平淡的回应。
“好吧，我该说的都说了，没其他事了。”
“那好，下次聊。”
说完陈锋就再次挂断了电话。要说他一点都不担心被董柏岩记恨，当然是不可能的，但他有老天爷关照，有超级运气，他也是有些自负和傲气的。
再说，他担心了有用吗？没用。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陶耀阳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得罪陈锋了，但他不得不打这个电话，因为这个电话是董柏岩的秘书让他打的，实际上也就是董柏岩本人让他打，他哪敢拒绝？他陶家包括他老子都还在国内和秀州生活呢。
轻叹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心情后，他才重新拿起手机给董柏岩的秘书打去了电话。
“怎么说？”秘书直截了当地问。
“他说了不关他的事情。我觉得应该不是他指使的……”
“他肯定不会承认。”秘书打断了他的话，“你没有跟他说明一下利害？或者稍稍打探一下，最好试探出董少的下落。”
陶耀阳闻言心中不由吐槽：你特么就这么肯定这事跟陈锋有关？
“他都说了这事跟他不相关，我还怎么问怎么打探？根据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他应该没撒谎。”
“我不要你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董少的下落，而陈锋在我看来他应该知道。”
陶耀阳无力吐槽，耐着性子说：“他说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他没有撒谎。你若是真认定他知情，你就自己去问他吧。这事我也只能做到这了。”
“你要知道，若这事不是陈锋指使的话，你也有嫌疑。”秘书语带威胁的说道。
我艹！
陶耀阳心中暗骂，脾气也不由上来了：“你有这功夫在这怀疑来怀疑去的，还不如多把精力用在找山鸣的下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