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出事,而是冉洪跟傅家达成的协议。
这几十年来,傅家都牢牢掌控着毒品生意,高风险,但也是高回报,比走私玉器之类的回报还高。至于十几年前的事情,谁知道呢?那时候他都还在幼儿园。
我那时候也还在村里玩泥巴,就算现在想去查,也很难查,毕竟这不在全州市,而是在厦门发生的事情,我在厦门那边,可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我还是不死心,打了电话给在派出所上班的杨平康,问他能不能查到厦门十三年前的两桩命案,死者姓陈,是一对夫妻。
杨平康说他没有这个权限,公安系统需要不同的权限,才能查询不同的资料,他一个小小的全州市民警,怎么可能查到厦门那边的命案?而且还是十几年前的命案。除非凶手还没找到,发出了通缉令差不多。如果案件被封存起来了,他不可能能够查到。
我想了想,说算了,可能也查不到了。如果是真的,以傅家的关系,会把案子直接给压下去,或者是让一个人去背锅,案子早就应该结了,这结过的案子,会被封存起来,一般的民警不可能有权限去查。
挂掉电话后,我撑起拐杖,跟大胖一起离开了荷花池,杨秀英还等在那里,脸色惨白,似乎很担心。我让大胖打车先回家,我就上了杨秀英的车。
刚才在荷花池,我拿出手枪顶住陈吉安的脑门的时候,我注意到远处杨秀英的身影,她并没有在车子老实等着,或许是看到了对面一大堆人围住我和大胖,她就偷偷跑下车,看到了我在荷花池内的情形,现在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你……你的枪是哪儿来的?”杨秀英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说从一个敌人手里拿到的,她说这东西太危险了,万一走火打死了人,那我会偿命的。我说我有分寸,而且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带,今天只是因为我受伤还没好,所以带着一把防身。
她叹息了一声,说没想到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很担心。纠结了很久,她又说能不能离开全州市?我说能去哪儿?我现在哪儿都不能去。
她沉默了,之后就开车,一直到家里,她都没有说话。
我把手枪藏了起来,在房间里面休息,过了一会,傅家玉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差点被陈吉安干掉了,我惊讶的问他怎么知道?他说他自然有些眼线。
我皱眉,没说话,心里开始怀疑陈吉安的话了,他应该和傅家玉没什么关系。但傅家玉继续说陈吉安似乎跟杜子奇走的挺近,让我小心一点,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