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套骗人的把戏,我不介意赏你一发灾炎!”
那什么王者的威严立时荡然无存,连带状的气流也消失得一干二净。风雪中的身影由高大到矮小渐次变化,然后传来一把飘忽的男人声音:“好日不见,贝齐你还是那么没幽默感。”
“我的幽默感是要看对象的,可惜你不是。”牛仔拉了拉帽沿,风雪好似又大了些。
佩德芬妮的周身卷起强劲的气流,女人咬牙切齿地尖叫道:“该死的班恩,你的魔术打算玩到老娘身上吗?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扯下你那玩意喂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自己再变出一条命根子来!”
风雪里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个披着连身斗蓬的旅人。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风雪到了他的附近总会盘旋一周,在他脚边制造出淡淡的雾气,让他看上去就像踏烟而来。旅人拉下自己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削瘦的脸孔。几乎秃顶的头上几根黄色的毛发稀疏地随风飘动着,那快凸出眼睛的浑浊眼珠不时旋转着,看上去就像某种怪物的眼睛。长且尖的鼻子上写满了刻薄两个字,而薄如刀削的嘴唇无疑和宽厚仁慈这类字眼搭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