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零失败,席恩只要没把柄落在帕克兰手里,大可置身事外。没有实质的证据,帕克兰也拿他没办法。所以这对席恩来说,正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妙计。”
诊所在望,马斯特放开了医生。维克多摇头道:“这么复杂的事情,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这可是政治,伙计。”马斯特哈哈大笑,摆着手转身离去。
维克多走进诊所里,耳旁还回荡着马斯特的话。他喃喃道:“野心吗?当失去了枷锁,要么只会毁灭别人,要么……只能毁灭自己……”
说出充满哲理性的话,维克多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烈洒。医生狠狠灌了几口,然后一手按在关节脱落的手指上。
下一刻,诊所里响起医生杀猪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