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留下来照看她的,回去别说错了。”
孟萍萍梦游似地喝了两盅蜂蜜水,突然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梦境,方才后知后觉,提心吊胆。
“我们喝的那个酒有问题!我没有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吧?”
彩鸢微红了脸,却道:“没有,就是哼唧哼唧哭着说主君和主母待您不够好。”
孟萍萍不太相信,却不能不信,便只抚着脖子道:“难怪呢,我这嗓子这么疼……啊,不是,张医令呢?”
她横眉怒目:“我与他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他怎么敢……”
再想到喝得更多的琅琊王,她突然间失了声,想问又不敢问,便只沉默地打量着彩鸢。
彩鸢神色如常:“不用担心,都挺好的,没什么事,五娘今早起来精神抖擞的。”
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孟萍萍下床穿衣,快步往外。
“您要去哪里?”彩鸢赶紧拉住她:“您这还没梳洗呢。”
“有急事。”孟萍萍就这么冲到厨房,要寻昨天的酒器。
或许还未清洗,能被她找到证据呢。
其实她更想去搜张医令的房间,可惜没有这个实力。 然而,厨房中所有器皿全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摆放得整整齐齐。
她愣了片刻,又要拔足往外跑。
彩鸢追上来:“萍娘,您要去哪里?”
“我去追五娘。”
孟萍萍边跑边流泪,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因为她无能,喝不了酒还不懂拒绝,这才引得杜清檀帮她挡酒,从而引出后面的事。
她为什么就这么蠢笨无能,总是拖累身边的人呢?
“追了做什么?五娘急着赶回宫去,你只会耽搁她!”
彩鸢拽住她往回拖,小声道:“赶紧擦干净眼泪,也别嚷嚷,不然,五娘本来没事也要出事!”
孟萍萍强撑着忍住泪意,回到房里就哭了。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五娘她……”
有关张医令和杜清檀之间的恩怨,她也听太医署里的人提过。
李岱对杜清檀有男女之情,她也看在眼里。
这么一个局,即便她眼盲心瞎,她也懂得其中的凶险可怕。
如果要问谁最清楚这其中的事,当属彩鸢莫属。
彩鸢低着头,用力绞着衣带:“没有什么事。”
孟萍萍突然跳起来,紧紧揪住她的衣领,把脸怼到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