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叹气,小弟也不得安宁,对外还得硬撑着说形势一片大好,不停地说些硬气的话和谎言安抚民众。
“想来想去,最后小弟觉得只有占据宜昌,才能打破列强对四川的封锁,所以哪怕多出些银子,多为宜昌百姓干点儿实事对四川的发展来说都是值得的同时也能刺激宜昌的发展,为,鄂两省的互通有无打下坚实基础,进而也能提升两省的民生,至于其他的政治影响,对小弟来说反倒不重要。”
冯国璋微微点头略作思索,含笑问道:“一鸣,看来你依然不愿出兵南下、直面革命党武装,对吧?”
萧益民诚恳地解释:“先把立场和面子放下不说,只说四川东面的湖南局势以及出兵费用吧华甫兄想必也看到了湖南的混乱,你那老朋友陈宦可不安分啊,他时而反对中央投靠南方革命党时而又指责南方苹命党,拒绝听从召唤,还趁机并吞了湘军的几支地方守备部队,如今已被中央政府任命为湖南督军了。
“陈宦原本就从直隶带来一个旅去年又在湖南征召了一个旅,如今他驻扎衡州的部队已高达一万二千人,这支部队到底支持谁啊?再有,小弟曾经的同僚程潜将军,如今也在常德拉起了一支响应革命党的队伍,再加上出自北洋一系的赵恒惕的一个师以及湖南原有的几支地方武装,整个湖南如今已是个一触即爆的火药桶!”, 冯国璋哀叹不已,非常认同萧益民的分析:
“是啊,是啊!湖南够乱的了,说是火药柜一点儿也不为过,只是,以贤弟的强大实力,应该能为中央分担点压力吧?”
萧益民无奈地回答:
“小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川军名义上号称十五万,但实际只有十二万,驻守巴蜀各地就去了一半,另外四万人还要为中央控制宽阔的康藏地区,小弟多次要求扩军,却得不到省府和工商界的支持,此次出兵宜昌已是非常勉强了,要不是牵涉到政府税收和商人们的切身利益,恐怕整个四川没有一个人赞成小弟出兵宜昌的唉!四川的政治制度华甫兄也是知道的,仅仅是军费由政府控制和下拨这一点,就抓住了小弟的命根子,难办啊!”
冯国璋哈哈一笑:“这些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吗?这几年全国各省的文人们群起响应熙熙攘攘上蹿下跳强烈要求实行四”这一套所谓的民主政治弄得我们这些掌兵的四处受制头疼不用,你这个罪魁祸首终于懊悔了吧?
“听说巴蜀工商界逼得你把自己的产业都让出去还不行还准备出台控制军政官员和子女经商的措施,哈哈!这么下去可不行啊,国情不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