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距离闹市区的店铺又太远,每天上工要走两三刻钟很不方便,而且只有一条一丈宽的土路可走,赶上下雨天全是泥泞,马车都难走别说过人了,要不这片地方的地价、房产哪儿有这么贱?
这时,两个住在一起的七八岁小男孩跑过来,大声禀报说有辆漂亮的大马车到来,车上下来个吓人的洋人,拿着很多礼物,还会说我们的话。
小茶壶活动不便,连忙叫麻杆和罗老四前去迎接,吴三和易姐将小茶壶扶到平坦的地方等候。
庄森来了,身穿深棕色猎装,脚踏高腰皮鞋,一头金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油光铮亮,整个人看上去整齐挺拔,潇洒英俊。
庄森进入后院,远远就惊呼一声,伸出双手,上来抓住小茶壶的手大喊大叫,严厉申讨为非作歹、罔顾人权的官兵,扬言只要小茶壶需要,他和英国领事馆官员就会向小茶壶提供司法帮助,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整个人显得无比愤怒。
小茶壶见状,反而开解他几句,等庄森情绪稍微好点,便问起生意上的事情。
庄森转怒为喜,言辞滔滔不绝,最后兴奋地拍了一下小茶壶的肩膀以示赞赏,痛得小茶壶龇牙咧嘴,连声闷哼。
大家笑过之后,小茶壶拉着庄森的手来到大树下,遥指前方荆棘丛生、形同狗啃过一样的开阔地:,
“庄森,这片地方怎么样?向北走七百米左右就是北城墙,西面几乎同样的距离,是军队的北校场,一直延伸到南面的政府物资和粮食仓库常平仓。此地已经丢荒百年没人管,估计地价也不贵。”
庄森很快明白小茶壶有些想法,遥望四周片刻,皱起了眉头:
“萧,土地价格倒不算什么,关键是建设投入......要想开发这个地方的话,建筑成本估计很高,近期内恐怕罗柏亭先生和我都没有太大兴趣。”
“不不!我不是想寻求你们的帮助或者合作,是我自己来干。”小茶壶非常肯定地说道。
庄森不相信小茶壶有这个实力,惊愕过后,摇头一笑:“我非常钦佩你的野心,可是萧,理想与现实往往是个令人沮丧的矛盾体。”
小茶壶也笑了:“说得对,不过我还是想试一试。从东面的文殊院西院墙,到我们这个院子大门,大约有一百二十米距离,由于我们处于偏僻的荒地边沿,所以这一百多米自然形成的狭窄土路很难走,只要我拿出一笔资金把这条路拓宽,用石头修建排水沟并铺上柏油庄森,你说到时道路两边杂乱简陋的房屋和土地会不会立即升值?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