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
“韩抚宁”华通虚撑起身来,看着韩抚宁的目光透着恨意,“今日失手,是我运气不佳,你要动手,就给个痛快,不要折辱我太虚宫弟子!”
“他们也配让我折辱?”韩抚宁淡淡而笑,仿佛此刻是在玄明宫教授弟子。而不是剑指同门。
灵玉看得心中一寒,忽然想到,如果不是自己那个死鬼师父早逝。她也算是太虚宫弟子
这么一想,看到华通虚扫过她的目光里,果然含有怒色。当初接引她入门的时候。他和谭通真冷淡以待,根本没当她是一回事。一则,她是郑通玄的弟子,郑通玄身为太虚宫法师,却与韩抚宁牵扯不清,为他们所不喜;二则,她那时只是个刚刚入门的小丫头,谁知道短短五年,她就成长到这个程度,又成了韩抚宁的爪牙?
韩抚宁!想到这个名字,华通虚就咬牙切齿。
“华师兄,我有些不明白,你平日不是最克制吗?为何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对我动手?还是说,其实你心里恨我恨得要死?”说着这样的话,韩抚宁脸上还是笑吟吟的,“这样的道心,可不过关啊!还不如像谭师弟那般天天骂我。华师兄,其实你每天都憋得很难受吧?”
“哼!韩抚宁,你不必再冷嘲热讽,我既输了,随你处置!”
“华师兄,别激动!好歹我们也是同门,我只是想弄个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我自认虽然惹人厌,但也好像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原来你知道自己惹人厌灵玉瞅了韩抚宁一眼,默默地想。
“为什么?你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就不记得了?”华通虚对着他冷笑,“当年在上院,我本来可以成为真传弟子,是你横插一扛,抢了我的名额;后来,丰老有意挑选一名弟子亲自调教,也是你从中破坏,让他选了你而放弃我!之后,如果不是你,观主会选我成为国师之争的人选!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听了这一长串话,灵玉不禁为华通虚掬一把同情泪。原来这位华师叔这么惨,但凡有什么好事,韩抚宁都会出来插一扛子,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难怪他恨韩抚宁恨得要死。不过,她还真不知道,韩抚宁被丰老亲自调教过,难怪他在玄渊观的地位如此超然。
韩抚宁听罢,哑然失笑:“华师兄,如果输了,就要怪到别人头上,难怪你会一直输了。”他收了笑,看着华通虚的目光带着轻蔑,“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个不错的对手,没想到,是我高看你了。连失败都没办法面对,你也配成为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