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木箱,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尽管还看不到木箱里的东西,绯云、黑衣老者、应纪师兄弟,四个人目光同时一亮,死死地盯着木架。上面的东西,形态不一,却无一不是光华流转。
灵玉此时“啊”了一声,叫道:“师父!”
被他这一声惊醒,四人立时发现,大厅尽头的石台上,盘坐着一人。此人外表四十岁左右,面目端正,颔下三寸短须,身穿洗得发白的青灰色道袍,有些落魄,却颇有气度。
此时此刻,他脸色苍白,嘴角带血,显然刚才那一剑,令他受伤不轻。
听到声音,此人眉头一皱:“灵玉”又看到被丢在一旁还昏迷着的仙石,叹了口气,“这个秘密,不是你们该知道的,既然你们来到了这里,就是我们师徒缘尽了。”
灵玉闻言大惊:“师父,你你不要我们了?”
玄尘子摇摇头,不予回答,目光沉沉地盯着应道友,他手中还握着那张灵符,只是已经失去了光华,上面的小剑,更是消失无踪。
“几位怎么称呼?”玄尘子问,尽管重伤在身,神态仍然镇定。
应道友目光带着恨意,道:“在下应修德,这是我师弟纪修明。”
玄尘子打量过两人:“你们是修字辈弟子,在祥临观辈分不高,修为也普通,怎么会有器符在手?”
“哼!这等私密之事,为何要告诉你?”纪修明冷声道。灵符封住了伤口,他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然而,断臂之仇,非报不可!
玄尘子没有与他争论,转过目光,看着黑衣老者和绯云。
黑衣老者目光不善,却行了个道礼:“老夫公孙堰,道友有礼。”
绯云抹去脸上的灰尘,向他嫣然一笑:“我叫绯云。”
玄尘子轻轻“啊”了一声:“原来是公孙家的家主,还有绯云仙子,久仰大名。”
“你听说过我们?”绯云眼中闪着兴趣,“你果然不是个野道士,像你这样一个符师,应该鼎鼎大名才对。”
玄尘子道:“可惜,贫道确实籍籍无名。”他顿了顿,又说,“能问一个问题吗?”
绯云笑着颔首:“请说。”
玄尘子的目光在四人身上转了一遍,声音里那股阴沉又透了出来:“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这个问题,也是老夫想问道友的。”黑衣老者公孙堰说,“道友伪装成一个野道士,粗茶淡饭,艰苦度日若非所图颇大,高高在上的修士,岂会愿意吃这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