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韩文丽开口说道:“你不觉得女孩子的某些事情,用不着和你交代吗?比如化妆之类的。”
顾思立容抬眼看了一下,果然在韩文丽的唇上,看见了淡淡的唇彩。
这么说来,韩文丽并没有骗他。
“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你应该还没有忘记了?”
“这是当然。”
顾思立容从外面走进去,并没有发现那个陌生人女孩,那个女孩真的不翼而飞了!
他有些失望,走到了这韩文丽画作旁边,看着其中的一幅画,油像上有个女孩,顾思立容想,他是肯定见过面的,但是忘记了,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以及见面在什么地点!
因为,他真正的忘记了!
他走到了一个画作旁边,看见了一个画像!
画作上面,描写的是,一个巨大的战场,上面处处都是残桓断臂,有机器人的,也有人类的,在场地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发光物体,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死去的人表情惨状,还没有死的人,眼中充满了恐惧,看着那个地方!
而且,旁边有一个巨大的金字塔,三角形的,是不是金字塔,顾思立容不敢肯定,因为顾思立容不是作画者!
而且,韩文丽的画作是抽象画,不可以倚靠形状判断推理什么东西!
不过,根据顾思立容的直觉,这地方与金字塔非常像!
应该是古埃及吧!
那儿,也充满了沙谟。
面对于这件事情,或者是许多的人都可感觉到了疑惑,如果真是这样。
实在是太扯了吧!
毕竟,古埃及非国肉!
韩文丽绝对不可能去过古埃及!
顾思立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虽然这种猜测是绝对不可信的。
顾思立容怀疑,沙漠代表了罗布泊,韩文丽曾经去过了这个地方,但这仅仅是猜测!
顾思立容收目光,在沙发上坐下来。
“你曾经去过罗布泊的某个地方?”
韩文丽咬牙说道:“我觉得你是在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说过了,你会配合我的。”
“我确实是说过,但不代表我会言听计从!实话实说,我从未去过那个地方,如果去了,肯定有记忆,你是一个记者,我的身设你要的东西。”
顾思立容开口说道:“我觉得你错了,因为我是为了你好。”
“真的不好意思,但我没去过罗布泊的某个地方。”
“如果记忆,被人抹除了呢?你应该不可以有记忆。”
“你想要说什么?”
“我想要说,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想想你作的画,想想你画的沙谟,或者是你要说,这是你脑子里的东西,与记忆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视网膜通过大脑收集资料,大脑将文件填充颜料,这才有了我们看见的世界。你明白吗?”
“那不过是巧合!”
顾思立容开口说道:“就算这是巧合,那也是有迹可循的,因为你曾经经历过。”
“可是我为什么记不得?”
“因为阿尔法的派克斯是不等于阿尔法,派克斯的阿尔法来自于二次元方程式,你被利用了,所以才会如此。”
“那场经历也许太过于残忍,让人刻骨铭心,你无法忍受那种痛苦,就封存了部分记忆,也就是说选择性失忆!”
韩文丽冷笑,开口说道:“深奥的论题,我听不懂。即使是如此,你想要干什么?想要帮我恢复记忆?”
顾思立容开口说道:“确实,我有这个打算。”
“可是,我告诉你,你想也没用!既然记忆如此痛苦,不要也好。”
韩文丽开口说道!
顾思立容明白,这件事情不可以强来,如果强来,有可能造成无法挽留的后果!
他决定,改变方式了!
“你现在快乐吗?”他开口说道!
“为什么如此询问我?”
韩文丽百思不得其解,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请你老实的回答我,你说过会合作!”
“我快不快乐?还好吧。”
顾思立容开口说道:“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
“比如,我们可以谈谈你的表姐……”
韩文丽似乎是来了些兴趣,开口说道:“有意思。你想知道关于她的事?难道你想要追她?”
顾思立容笑了笑,不置可否,开口说道:“随你怎么说吧,都可以。我们之间,有交易的,我帮你摆平了你的麻烦,现在是时候亮出你的诚意,你说过,你会合作的。”
“是的,我说过。”
“那么,开始吧。”
“你想知道韩小啼的事情,我当然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我在履行自己的义务。”
“不过,我不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即使是你真的打箅追求韩小啼,你也没机会了。因为,他去了一个禁地!一个普通人绝对不敢去的地方。那个地方叫罗布泊……”
顾思立容笑了笑,也不争论什么,开口说道:“说下去!”
“韩小啼听说了韩正文失踪了,所有的一切表明韩正文去了罗布泊。”
“她很担心,她疯了,她要去寻找罗布泊。事实上,没人知道罗布泊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在世界的东北角!而且,只要充满了绝望与死亡的地方,都叫罗布泊。”
顾思立容的脸上变了一下,忍不住打断了话,开口说道:“韩正文为什么要去罗布泊?”
韩文丽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有句话他常常是挂在了嘴上,我的灵魂掉在了罗布泊的雅丹上,我要把灵魂找回来!”
“这是他经常说的一句话,所以,不能不让人怀疑,确实是去了罗布泊。”
“在他失踪以后,我们找到了一卷牛皮纸,上面描绘了一个尖尖的大耳朵,有轮廓,有耳孔,还有耳垂。我们怀疑,他【这儿指韩正文】肯定去了罗布泊。”
如果韩正文去了罗布泊的话,再次进入的话,绝对是轻车熟路了。
顾思立容开口说道:“你说韩小啼因为这件事情快疯了?这是为什么?”
“我们虽然从未去过罗布泊,也道听途说过罗布泊的险恶,从来没有人敢去,她居然敢去罗布泊,不是疯了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