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真学习,倒也不是不说话,只是从不主动,你去问她她才会给点反应。
而周瑜总是没有太多表情,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他经常在哪里一个人“伯符”、“伯符”地自言自语着。
米莱狄走入教室,扫视了一眼,问道:
“咱班长人呢?”
她现在的肉身虽然才十岁出头,但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再过上几年,必然是祸国殃民之色。
“去干活了吧,你忘了他是工读生了吗?”
阿信回答道。
“啧,还想说趁着放假了和原作主人公搞好关系呢,后面可是还有十三年的任务要做。陆诗倦他们也是工读生真是赚了大便宜,相处的时间比我们多太多了。不行,我得去找他们,暑假决不能把冉阿让放跑了。”
米莱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教室,刚拉开的椅子甚至还没有被坐下过。
然而,遗憾的是,冉阿让真的已经跑了,仿佛某人早就防着米莱狄会来接近主角一样。
陆诗倦、冉阿让、狗鱼和葛朗台四名工读生正在学园外的大路上,坐着马车快速离开。
冉阿让在最前面赶马,其余几人则都坐在后面车厢里打扑克。
此世界是没有扑克的,这套牌是陆诗倦手工制作的,他在牵扯到玩的事情时就会特别心灵手巧。
“这还是你六年来第一次回故乡吧?”
葛朗台一边洗着牌一边向着车厢外问道。
“嗯,这次要把我姐姐和侄子们的骨灰带走。”
冉阿让虽然说着沉重的话语,但并没有太过于悲恸的样子。
该哭的早哭了,继续哭既没有意义,也太迟了。
在冉阿让背井离乡的第一年,他的家人其实就已经因为疾病离开了。
而村长却直到最近,才终于写信告诉了他一切。
经历了六年的基础学习,冉阿让早就不像当初一样懵懂无知,对老村长送他来上学的举动充满怨念了。他已经明白,让他读书真的是为他好,他也很珍惜这样的机会。
这和陆诗倦持之以恒的洗脑也脱不开关系,陆诗倦为了让冉阿让能静下心乖乖读上十九年书到硕士毕业,真的是不遗余力地在给他不停地注射心灵鸡汤。
冉阿让的天赋本就不差,只是底子太糟糕,除了他姐姐在他小时候唱给他听的歌谣,他竟是就没有学习过任何和务农无关的事。
于是,陆诗倦一有空就帮他补课,教会他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