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过,单流馆与我们安曜馆同出一脉,也曾经是有着拳宗的格斗馆,可是没想到竟然破败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遗憾。”
他看向塔鲁,看似诚恳的说:“塔鲁阁下,我们安曜馆不忍见同脉衰微,愿意帮助单流馆恢复往日的繁盛。”
塔鲁说:“我老师曾经对我说过,世上从无任何长盛不衰之物,物如此,人如此,世亦如此,单流馆之衰,只是世理之必然,不用强求,况且贵方真正在乎的也并非是这个,就不用说这些话了。”
她很坦然的说出这番话,似乎一点也不回避双方所需要面对矛盾,这令师原八为之诧异,但是这样正合他的心意。
他再是踏前几步,说:“塔鲁阁下,我们两家本是一家,有些事贵方自然是清楚的,我们有不得不来的理由。”
塔鲁点头说:“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但是能不能取拿到就要看你们的实力了。”
师原八眼神一厉,把住了腰间的长刀,语声低沉说:“正要请教!”
而他身后的安曜馆弟子,亦是纷纷把手搭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一时场中气氛变得肃杀了起来。
他们这一次一共来了十五位弟子,不算大弟子野兼宏,第三限度格斗共有四人,可以说馆内的好手全部都来了,而这样的实力面对已经衰弱的单流馆是压倒性的优势。
在他看来,在馆中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然赢了一半,塔鲁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的。
塔鲁摇头说:“我不和你们打的。”
师原八一怔,皱眉说:“塔鲁阁下是什么意思?”
他相信对方不该那么天真,即便不和他们交手,他们也不会就此停下,今天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一定是要达成目的的。
塔鲁看向他说:“你们的对手不是我。”
“是这样么?”
师原八的目光移向橄伯,这位虽然是教习,但看得出来疏于锻炼,而且年纪也大了,格斗者年纪大不等于没有战斗力,但除非是天天战斗在第一线的,通常外表老化程度也也代表着此刻的状态,这位一看就是不能打的。
还是另外有强援?
现在外洋上还有谁会帮助单流馆?
难道是……
他皱起眉头,有一个他们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那是把那可能存在的裂隙交给政府和公司,可单流馆有必要这么做么?正是因为怕把单流馆逼得太紧,所以他们一直是给单流馆留有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