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在头颅部位,只是为了不让人辨认出伤势为何才摘掉。
没想到昨天前呼后拥,锋芒毕露的一个人,今天就这样不体面躺在了这里。
他顺带着了解了下情况,根据跟随车烈到这里的巡员的说法,昨天晚上他们忽然接到消息,说是留在这个村寨里的眼线告知,村寨的人员在准备撤离。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车烈当即决定带人前往阻截,而在快要接近这里的时候,因为路况不太好,他嫌车子太慢,所以就自己先一步往前阻截。
而等到车队的巡员到达村寨的时候,发现整个村子早是空无一人了,车烈人也不知道去向,于是只能留一部分人在这里,另一部分跟随着痕迹追下去。
可这些村民似乎撤离的很快,而且方向是山里走的,加之又是夜晚,所以他们最后没能追到人,只能局里通报了情况。
巡员没有遇袭,所以这也没有引起局里的重视,毕竟村民所拥有的武器委实难以与巡捕局抗衡,更别说村子里已经空了。
而一直等到了白天,才有一个去往树林里解手的巡员发现树下的尸体,看着像是车教官,发现情况不对后,这才赶紧禀报了局里。
带队的那位大队长问验尸官:“可以确认是车教官么?”
他总有点不敢相信,虽然这位在局里不讨人喜,甚至大多数人对其是厌恶和惧怕的,可毕竟实力摆在那里,这令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另一个人。
验尸官老神在在的说:“确认。”
陈传这时也开口说:“不会错的。”他昨天和车烈握过手,还近距离接触过,哪怕没有脑袋,他也可以肯定就是对方。
他又看了一眼周围,发现一些伏倒的枝条和被踩碎草叶,但没有出现激烈打斗的痕迹,他说:“这里应该就第一现场,不过……”
“只不过什么?”
那个大队长赶紧过来问,显然很重视他的意见。
陈传:“只不过整个打斗过程非常短暂,车教官几乎是在一个照面的时间内就被打死了,没有做出任
何有效的反抗。”
大队长一惊,“能确定么?”
陈传看了看他,缓缓说:“身为处理总局执行员,第三限度格斗者,我对此十分确定,并可以对这番结论负责。”
周围不由安静了好一会儿。
半晌,那位大队长回过神来,眼神之中带了些许敬畏,他对着周围的人交代说:“还愣着干什么,把陈长官说的情况写进去,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