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打狩虎的盘口,着实让吃瓜者兴奋。
尤其有人明晃晃下注狼烟的,岂不明牌示威?
四千六百两,绝非小数。
为此不仅是许家子弟年轻一辈来凑热闹,霍家,池家年轻子弟全有参与。
事件发酵,愈演愈烈。
祝宗望被迫站上风口浪尖,他想做些什么,又唯恐自身行为引发未知意外。
想让事态控制住,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盘口一开,好事者数不胜数,完全堵不住。
每天唯一能做的,便是测试一遍自身命格,最后盯着香灰浮动,漫无目的地飘散。
狩虎大武师,偏偏对一狼烟地桥束手无策……
与之相比。
祝宗望的折磨、焦躁,丝毫不影响梁渠心情。
不来拉倒。
来了正好。
除去让肥鲶鱼到狩会举办地熟悉水行路线外,每天该逛逛,该吃吃,该喝喝。
偶尔认识认识几个想来结交,交流的许家子弟,生活美满如意,静静享受狩月将至的节日氛围。
简单、轻松、愉快。
许家演武场。
大狩会的筹备如火如荼,足二十亩的开阔大场,一个个罩着红布的铁笼搬运进来,垒成小山。
围观者众。
到处有人给檐角扎上红绸缎,孩童四下乱跑,整個许家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兴奋。
梁渠掀开红布一角。
青色光影灵动飞窜,团缩到角落,挣扎挤压,瑟瑟发抖,哪有空隙往哪钻。
铁笼里是五头蜷缩的荧青小鹿,体型娇小,拉正身子,不过小臂长,一麻袋能装十好几只,速度却异常迅敏。
水里有宝鱼,陆上自然有珍兽。
眼前小鹿无疑是其中一种。
摸一摸。
皮毛绸缎般顺滑,泛着油亮的银光。
“三百头灵青鹿,光是猎物就要两三万两了吧?”
向长松吃惊于大狩会的豪横手笔。
不算前十的丰厚奖励。
三百青鹿,全单一品种,想要在短短二三月内聚齐可不是件容易事。
估摸得从其他州府采购。
大狩会比想象的更加热闹隆重啊。
“不止。”杨许摇头,“我听说为祝寿,今年大狩会的猎物有三种,许家提供三百头灵鹿,霍家提供三百条灵鱼,池家提供三百只灵雀,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