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真是大事!”
“倒不是真的有想法,一时感慨罢。”
船只,财产损失重大不假,但年轻的后辈还在,狼烟高手还在。
青黄有接,那就没有伤及根本。
“大哥向来明理……”
两兄弟交流之际,灰衣小厮从走廊尽头匆匆赶来。
张文豹后退半步,闭口不言。
张文虎责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
“启禀老爷,外头来了一位姓梁名渠的年轻人,身上穿有河泊所的官服,说要见您。”
“河泊所?”张文虎眉毛微挑,才跨出半步,转而察觉不对,“就他一个人?多大年纪?”
“一个人没错,哦,还牵了一匹枣红色,长鳞片的大马,年纪的话……望之二十上下,分外年轻,不过体格高大,容貌俊朗,很有风采,门房张先生说瞧不穿对方实力。”
“你确定他叫梁渠?”
张文豹于一旁插话。
小厮使劲点头:“不会有错,小的看到对方腰牌,是梁字不假。”
“二弟,你听说过此人?”
“有印象,但不知是不是同一人,是我正月访友获悉得知。
说去岁深秋,华珠县丘公堤溃堤发大水,河泊所里有一人也叫梁渠,仅用一天时间,把水灾泛滥的华珠县梳理的井井有条,划分灾域,抓获元凶,救助百姓。
以至百姓称他为小池王爷,事后更得圣皇口谕,说他是搭桥梁,筑水渠,所以我对他名字印象颇深。”
“同名同姓人多见,但同一地方衙门少见。”听得对方来头不小,张文虎又生起希望,“此人实力如何?”
“额,去岁时是奔马武师,大概上境或极境?因为溃堤元凶乃一狼烟武师,正是那梁渠和其余奔马武师一同抓获,颇有威名。”
“奔马武师?那有何用?能解我张李两家燃眉之急?”
张文虎眉头紧皱。
去岁奔马武师,今年撑死入狼烟,大概率人桥未立。
那蛇妖实力非凡,少说狩虎中境,中间差出一个大境有余……
“无论如何,总不能怠慢对方,说不得人家是脚程快,先行一步,好让我们准备迎接河泊所的大武师?”
“言之有理,文豹,你去设宴!”
张文虎当机立断,先让二弟去设宴,再让小厮跑去引人进来,他抄近路,先一步来到厅堂等候。
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