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看在眼里,心中只是感叹。
刘封年不过十岁,竟隐隐有人主之风。
这莫非是天佑刘家,让刘备有此后继之子?
转过头又一想,自己身为刘封的弓马老师,甫一入刘徐州帐下,竟已独领一部,还被拜为都尉,何等恩宠?
更别提刘封对自己尊敬有加,侍之如师了。
太史慈是真能感觉得到,刘封是将自己这个弓马老师当成老师对待了。
“那江东小儿短腿无力,如何能伤得到你老师我。”
太史慈故作豪迈的大力拍胸,只是孙策兔子蹬鹰,踹的是他的腰腹,也不知道他拍胸口能证明个什么。
不过刘封自然也不会无趣到拆穿自己的老师,笑着安抚了几句之后,目光转向了潘璋。
“潘文珪,我之前三声五令说过什么?”
刘封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不善:“你可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潘璋赶忙单膝跪地,告饶道:“文珪如何敢把公子的话当耳旁风,只是担心负伤兄弟的伤情,故此将他们安放在了县民家中,至于吃食的费用,我可都跟他们结算了,还打了借条,用战马抵押。等到后勤辎重一到,我肯定马上给他们送去的。”
刘封这才脸色稍缓,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都已经知晓了,这次是故意给潘璋一个教训。
他其实也知道,潘璋这是在故意试探他的底线,所以丝毫不能放松。
毕竟历史上的潘璋贪财好货,甚至为了财货不惜杀死东吴有功士卒,洗劫富裕军户。
这辈子潘璋可是刘封收下的第一个历史名将,他可不想到时候要用潘璋的人头来警惕其他人。
潘璋心里长松了口气,但他知道这一关其实还没过的彻底,回头得拿了财货将那些百姓的欠条给还上,才算真正了事。
没奈何,谁让公子真的爱民如子呢。
最后,刘封才走到赵云身前,大礼参拜:“赵叔安好。”
“我有什么不好的,何必多礼。”
赵云一直默默旁观,他的性格就是偏向沉默,平时话并不多,但关键时刻,他却是最敢说的一个。
往往有些时候,习惯沉默的赵云,却是因为话太多而被闲散处置,真是一个黑色幽默。
“此番劳动赵叔了。”
刘封笑着开玩笑道:“想来孙策是听了赵叔威名,您一进城,他就不敢再攻了。”
众将都凑趣的笑了起来,唯有赵云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