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感觉自己身上被剥下了一层皮。
这就是屏障的威力。
别说走大门,哪怕他学会了旅修的畅行无碍,都别想从白食馆出去,苦婆婆的屏障,不是何家庆能破解的。
苦婆婆看着货郎道:“以前有新地的地头神死在了自己地界上,你可没管过!”
货郎摇头道:“是我没管明白,可不能说我没管。”
这一点,何家庆倒也清楚,有些新地地头神的事情确实不好管,因为他们当中有不少是内州的鹰犬。
苦婆婆看着货郎道:“你什么时候能把你那些规矩一条一条都写出来,贴个告示,让我们看个清楚,别总让不懂规矩的人给你惹麻烦,添乱子!”
货郎点点头:“这的确是我的不是,劳烦你把何家庆叫来,我问他两句话。”
“不行!”苦婆婆摇摇头道,“他来了我苦菜庄,要入我道门,而今正在受我考校,不能离开白食馆一步。”
货郎笑道:“也行,那我进白食馆里问他。”
苦婆婆也笑了:“进了白食馆,你可就成了我苦修门下的弟子了,到时候得叫我祖师!”
“进了白食馆就是你道门弟子?”货郎皱眉道,“这是什么时候的规矩?”
苦婆婆惊诧道:“这是我定的规矩,你不知道么?”
货郎目光一凝,略带寒意。
苦婆婆站了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别忘了这是苦菜庄,这是我的地界,你要是对我出手,算不算坏了你的规矩?”
说这话的时候,苦婆婆心里也没底。
货郎修为不在云上之上,算不算坏了规矩,就看货郎自己认不认账。
货郎收了小板凳,刚刚站起身子,脚下一片土地,化成滚滚烈焰,周围几颗岩石被迅速烧化,在货郎脚下缓缓流淌。
围观的苦修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房顶上待着,就连白食馆里的何家庆都上了房梁。
这火是冲着货郎来的,何家庆只是遭遇了一点殃及,却也吃了不少苦头,先是头发冒烟,接着皮肤焦糊,用尽技法,都难以抵挡。
货郎这边在烈焰之中静静站着,他先把小板凳放上了货车,而后抬起脚,看了看自己鞋底儿。
“还行,这是新鞋,没让你烧坏。”货郎满意的点点头。
苦婆婆有点紧张,这火上下了不小的功夫,货郎的鞋底上居然连个疤都没留下。
“看来咱们今天真要打一场。”苦婆婆让烈焰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