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拿着金钱儿,练习操控铜钱,这一练,就是三个多钟头。
这三个多钟头的时间里,家珍自数之技一直开着,李伴峰体力被榨干,脸色煞白,汗流如注。
唱机很心疼,但没拦着李伴峰,李伴峰平时很少打磨技法,家珍自数是宅修的栋梁之技,也是李伴峰最擅长的技法,可即便如此,唱机依然觉得这技法差点意思。
这三个钟头用过去,不敢说李伴峰把技法用到了登峰造极,至少在唱机看来,这技法配得上云上三层的修为。
金钱彻底屈服了,不需要李伴峰使用任何技巧,现在直接跟他说句话,它就能听懂。
“站起来!”
金钱儿站在了李伴峰的手心上。
“跳个舞!”
金钱儿在李伴峰手心上转了好几圈。
“笑一个!”
金钱儿把铜钱儿扯了过来,两枚钱币叠在一起,金钱儿做上唇,铜钱儿做下唇,两个钱币呱嗒呱嗒笑了半天。
李伴峰拍了拍金钱儿:“懂事!”
金钱儿在李伴峰的指尖上蹭了蹭,钻进了李伴峰的口袋。
还剩下一枚铜钱,李伴峰交给了娘子。
娘子用蒸汽封好,对李伴峰道:“相公啊,这铜钱是好东西,平时要是发现了,可千万别扔了,都交给小奴保管。”
李伴峰一愣:“这也算好东西?”
“正经的好东西,相公能找到多少,小奴就帮着相公收下多少。”
“好,我出去搜罗一圈儿。”李伴峰起身要走。
唱机深情款款拦住了李伴峰:“宝贝相公,你先把这人带走吧,家里都不饿。”
差点忘了一件事,朱玉贵还活着。
刚才手套从他身体里掏了两枚钱币,朱玉贵受了点伤,疼晕过去了。
李伴峰看了朱玉贵一眼:“娘子,这客人都进家门了,没有放他离开的道理,要不娘子把魂儿吃了,我把尸首带出去?”
娘子苦笑了一声:“我受罪把他吃了,他们就不用动筷子了?夫君,这道理却说不通啊!”
“那娘子觉得如何是好?”
唱机想了片刻,对李伴峰道:“相公,你把含血留下,剩下的事情交给小奴处置。”
李伴峰走了,把含血钟摆交给了唱机。
钟摆吓得浑身哆嗦,唱机用唱针戳了戳钟摆的脸蛋:“妹子,想吃魂儿么?”
钟摆缩到了正房角落:“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