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爬这多年,从没遇到眼下这种状况,可他依旧镇定,直接走进书房,看着书案后边的另一个「花满春」。
「这位朋友,花某不知有何得罪之处,先行在此赔罪了。」花满春行了一礼。
假「花满春」起身回礼道:「前辈不可如此,实在折杀了何某,何某确实冒犯了前辈,今天等候于此,也正是为向前辈请罪。」
对方透露出自己姓何,花满春稍加推断道:「你是何家大公子,何家庆?」
何家庆抱拳道:「正是在下。」
花满春心里一惊,他没想到何家庆有这么高超的手段。
但他脸上毫无波澜,仿佛正在和一位朋友讲道理:「何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般戏弄于我,是何道理?」
何家庆笑道:「花前辈,你与何某本人确实没什么仇怨,但你与我朋友楚腰纤,过节颇深,
我这位姐姐,做事有些憨直,平素有不少地方冲撞过前辈,还望前辈雅量看在何某份上,放我姐姐一条生路。」
话说的谦卑,但手段用的硬气,何家庆前后三次进入花仙庄,这叫先兵后礼,证明了自己实力,也让花满春在谈判的过程中要重新衡量自己的本钱。
花满春真就做出了让步:「我和楚姑娘也没有什么冤仇,两地相邻,偶尔有点摩擦,再加上过往一点小事儿,却让别人当成了大事儿,只要能把话说开了,
根本谈不上什么过节。」
说话间,花满春拿出了一个梳妆盒,交给了何家庆:「这是楚姑娘遗失的一件宝物,被花某捡到了,正打算还给楚姑娘,
既然是何公子的姐姐,那就劳烦何公子把这枚梳妆盒交给楚姑娘。」
何家庆收下梳妆盒,花满春接着说道:「何公子乃后起之秀,花某也很想交你这个朋友,只是花仙庄有规矩,男子不能随意出入,还望何公子入乡随俗,不要再让花某为难。」
「这个自然,」何家庆再次赔礼,「今后再若拜见前辈,当另寻去处,何某告辞了。」
到了楚腰纤的住处,何家庆把梳妆盒拿了出来。
楚腰纤满脸惊喜:「这盒子是我的法宝,上次与花满春交手,被他抢了去,
何大哥,你是怎么得回来的?」
何家庆笑道:「表面是靠心机,实则是靠本事,姐姐,以后不用再害怕花满春,有了这次的教训,以后他再也不敢找你麻烦。」
楚腰纤一口一个大哥,何家庆一口一个姐姐,两人相处的十分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