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防,二来知道愚修技的人也不多。
李伴峰想再试探一句,一阵寒风吹来,天上飘来一块乌云,似乎要下雨了。
傅泰岳放下了毛笔,神情略微有些变化。
这是察觉出来我在套他话,想要和我动手?
和他打么?
如果这座山真是傅泰岳画出来的,李伴峰等于处在了傅泰岳的画中世界,画中世界必然受到傅泰岳的绝对主导。
如果在这里和傅泰岳开战,李伴峰会吃大亏,而且随身居还不在身边,正在山洞里修车站,危急关头,连退路都没有。
李伴峰道了声“告辞”,转身就走。
傅泰岳在身后说道:“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学一会?”
李伴峰道:“今天学的差不多了,回去好好研习一下。”
傅泰岳重新拿起毛笔,双眼注视着画卷:“一看你就是个作画的奇才,跟着我好好学,将来会有出息的。”
李伴峰淡然一笑。
这话说得,好像我现在很没出息似的。
“我明天再来拜访。”李伴峰下了山。
傅泰岳还在山上作画,一边画,一边说道:“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这行的好苗子,
这行不好学,有多少人苦练一辈子,也就是个画匠,当不上画家,
他不懂这里边的艺境,艺境这东西全靠天赋,没有天赋,你下再多苦功夫都没用,
你有天赋,难得一见的天赋,伱只要跟着我,无论在画技上还是道门上,将来肯定都能成为一代宗师!”
说话间,他在画卷上做了一些修饰,画上的年轻人看起来很激动,激动的直流泪。
傅泰岳叹口气道:“你总说想要当個文修,可这世上遍地都是文修,你在他们当中真有天赋么?
你大好年华,千万不要荒废了,否则日后追悔莫及,画道才是你的出路,为师绝不会骗你!”
画上的年轻人,看着傅泰岳,用力的点着头。
……
回到随身居,李伴峰道:“老爷子,我有事问你。”
老爷子没回答,李伴峰隐约听到一阵歌声:“跑平地,过山川,呼哧呼哧直冒烟,添煤加水咱上路,火车一开力无边……”
他在唱火车谣。
唱机道:“老爷子从一清早就在唱歌,一直没停下来过,修大车站可把他高兴坏了,相公呀,你有什么事要问老爷子?”
李伴峰道:“我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