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都是油脂,血蚴在挣扎之间,让火焰在油腻腻的地皮上,迅速蔓延开来。
小脸不大生气了:“你怎么又在我脸上放火?”
他朝着自己鼻子吹了一口气,一阵狂风袭来,把周围的烈焰都吹灭了。
这就是唐刀和钟摆没法稳定飞行的原因。
小脸不大和真脸不大的联系,让李伴峰无法理解。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了!”小脸不大愤怒的看着李伴峰,“你总是糟蹋我的脸,我现在想立刻要了你的命。”
话音落地,小脸不大的脸变得更加油腻。
与此同时,李伴峰的脚下开始涌动油脂,很快没过了脚踝。
李伴峰没有丝毫犹豫,继续跑路。
管你有什么手段,能从你脸上跑出来,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脚下油脂越来越深,李伴峰一边在腿上发力,一边唱着歌,来分散小脸不大的注意力。
有一首歌,还真就特别适合发力!
“跑平地,过山川,呼哧呼哧直冒烟,添煤加水咱上路,火车一开力无边……”
李伴峰的歌声很凄厉,让小脸不大一阵头疼。
可熟悉的曲调和唱词,又让小脸不大忍不住听下去。
“你唱的这是《火车谣》?”小脸不大愣住了,油脂也不再上涨了。
李伴峰不回答。
“你这首歌谣,是从哪听来的?”
李伴峰不说话。
“你的步法,也是跟他学的?”
李伴峰越跑越远。
直到小脸不大的身影彻底消失,李伴峰找了片树林停了下来,歇了口气。
这林子草木很茂盛,就是风大了些,刚休息片刻,小脸不大的声音从森林深处传了过来。
“别在这待着了,一会风要是变猛了,难说会把你吹到什么地方。”
李伴峰讶然道:“你这么快就能追来?”
“这是我的脸,我知道哪里有近路。”
脸上也能抄近路?
小脸不大不想让李伴峰再逃走,暂且和李伴峰保持着一定距离,说道:“如果你真是他派你来的,劳烦你给他带句话,时至今日,我还是这么说,不管火车还是汽车,烧油就是比烧煤好的。”
他指的是火车公公?
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约定么?
李伴峰道:“普罗州没办法烧油,燃油不能大量储存。”
“那是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