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声戛然而止,周雨娟来到了李伴峰面前,面带笑容道:“先生,我们打烊了,明天您再来。”
李伴峰问道:“我刚给了一千块钱,你们就关门,这合适么?”
周雨娟故作讶然:“先生,您抱着我们姑娘跳舞,难道不该给钱么?”
李伴峰看着周雨娟:“给的就是跳舞的钱,一支舞八十,我跳了七支舞,一千块钱刚花上一半,你就要赶人?”
周围的客人渐渐远离了舞池中央。
他们知道,在仙乐舞场,跳舞是不用花钱的,他们要给的是花粉钱和酒水钱。
他们也知道,如果老板来要跳舞钱,就证明有人要闹事。
周雨娟挑起嘴角,看着李伴峰:“先生,八十块是跳舞的钱,可一支曲子,还得格外收你一百的油水钱。”
“什么油水钱?”
“油水在你手里攥着呢。”
李伴峰的手攥着姑娘的良心。
这可不是他想攥着,是姑娘之前抓着他手攥着的。
而今这位姑娘可不是之前大方热情的态度,她满脸羞恼,扯开李伴峰的手,怒道:“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她似乎受了李伴峰的侮辱。
这位姑娘主动和李伴峰跳最后一曲,貌似是有备而来。
李伴峰没有争辩,点点头道:“这一百油水钱,我给。”
周雨娟眉头一挑,摇头笑道:“光一百不行,我们七个姑娘陪你跳了七支舞,哪个没让你吃过油水?一个姑娘一百,加上这七百块钱,你那一千块钱还不够数。”
李伴峰深感诧异:“七个姑娘,我都吃了油水?”
周雨娟认真的点点头:“人家是姑娘家,让你摸了手,都算吃了亏。”
李伴峰觉得这事没道理:“跳舞有不碰手的么?这里的客人都给钱么?”
周雨娟闪烁着一双大眼睛,面带怜悯的看着李伴峰:“别的客人不用给钱,那是因为人家姑娘愿意,
姑娘要是愿意,你想碰哪都行,可你不行,人家姑娘看你恶心,姑娘要是不愿意,你碰下指甲盖,也得给钱!”
李伴峰还打算继续和周雨娟讲道理,忽然感觉有危险正在迫近。
他抬起头,看向了二楼的走廊。
围栏后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那男子身高一米六上下,光头,络腮胡子,穿着一件对襟灰色布衫,手里拿着一对核桃,在手里不停的盘搓。
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