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偏爱容真没错,早早就把她派来了江州,但是妙真比她来的更早,现在呢,妙真不还是老老实实的让开道,去前线督战吗?把位置留给了容真。
“这可不是运气,若没有作为天枢总督造使的父王点头,容真她也没法长久留在江州,守住东林大佛这个好机会,毕竟,宫里宫外的练气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三尊即将建成的大佛……一旦大佛建成,负责督造的阴阳家练气士……呵。”
王冷然微微瞪大眼:
“原来如此,所以说,这位女史大人其实欠了王爷人情……”
卫少奇眼神意味深长,反问一句:
“欠?呵呵,以她那性子,肯定是不领情的……不过嘛……这世间有些事,身在其中,也由不得人。就像我父王,知道她不领情,也得点头一样。”
说到这里,卫少奇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王冷然一脸好奇,可也不便再问。
卫少奇低头看了看包扎后依旧渗出一小团血迹的手掌,脸色平静下来。
王冷然沉默了会儿,小声再问:
“三公子,卑职还是好奇,当初李栗带人去大孤山,那一夜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人都没回来?”
卫少奇垂目;
“其实也不算一个都没回来,回来了一个。”
“还有活口?是谁。”
“是那个出身悬空寺的和尚,我们的人也是事后才发现的,不过他和死了没有区别,现在在悬空寺画地为牢,练什么狗屁佛法,成了哑巴聋子。
“我们王府出面找人,悬空寺死不交人,说是任何修闭口禅的僧人,祖师堂护其终生清修不被打扰,父王委托人进寺中见他,那秃驴也是一问三不知……这帮秃驴真是该死!”
王冷然惊奇:“这是为何,他经历了何事?”
卫少奇摇头,旋即,脸色有些凝重说:
“那个蝶恋花主人绝对不简单,不光是有鼎剑和执剑人道脉这么简单,说不得还会些别的蛊惑人心、使人魔怔的手段……”
王冷然徐徐点头,消化了会儿,又皱眉问:
“三公子,上回云水阁,浔阳王世子唐突安惠郡主之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咱们不教训教训……”
“闭嘴,不准再提!”卫少奇呵斥。
“是,是!”
卫少奇沉默了会儿,不爽道;
“父王答应了王叔梁王,先不去管浔阳王府,以后再计议,所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