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琦身边,此刻虽然只是看到了白景琦的一个背影,但是给陈煜阳的感觉已经是一种高深,那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衫,更加承托出白景琦的神秘。
不过白景琦没有站起来,只是淡淡道:“坐!”
池塘边上有两个酒杯,一张棋盘,还有些许落子在上面,陈煜阳也不出声,只是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棋局,白景琦笑道:“你对棋道有研究,有兴趣?”
“嗯!”陈煜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毫不客气的就黏着棋子,开始破局。
这局棋其实并没有神什么高超的,陈煜阳啪啪落子,很快就破解了。此刻白景琦已经站了起来,和陈煜阳对面而坐。望着这份儒雅却帅气的面庞,陈煜阳笑道:“想不到白家的太子在出山之后依旧一心热衷于垂钓工作!”
白景琦也自嘲的笑了起来,道:“我也没想到陈少的棋艺居然如此高明。有兴趣和我下一盘吗?”
“正有此意!”陈煜阳笑道。
围棋被称之为手谈,又被称之为弈。所有的精髓都在这个弈上面体现出来,两人并不说话,只是各自布局。这才是真正的神交,不用说话,就能够明白对手到底在想什么,这个年代能够有资格和这两人进行博弈的,也只有他们自己了。
白子黑子纷纷而下,对于整个棋局的理解,陈煜阳似乎要更高一筹,对于控图,或者对于大局的掌控,他要高明很多。而白景琦的棋风却是步步为营,很稳,没有半点奇异的想法,只能说基本功很扎实。但是这种步步紧逼的感觉却让陈煜阳很难受。
拼基本功力,那陈煜阳自愧是不如白景琦的,棋到中盘,白景琦忽然笑了:“剑锋凌厉,偏锋之意很浓,不过陈少,你这样下棋最后总是会被我步步蚕食的,这局棋不必在下下去了!”
陈煜阳却笑道:“哦?是这样吗?十步之内,我就能力挽狂澜!”
白景琦不信,但是依旧微笑着落子,果然在第十步,陈煜阳手中的白子落下的一瞬,白景琦的笑容凝固了,不禁鼓掌道:“好,好,想不到,想不到陈少还有这一手,看来你从第二十手开始就已经开始算计这一步了,好,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陈煜阳笑道:“你没输,没输,这盘局到最后收官,我最多只能赢你半目,半目而已,不算输!”
陈煜阳放下棋子然后拱手道:“多谢赐教了,今天真是受益匪浅,告辞!”
说着大步走了出去。从开始到最后,这两人都不曾有太多的交流,但是这种神念上的交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