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骂得很是难听。
聂兴刚刚一进门,还没体现锦衣卫千户的风采,就被一个泼妇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
他聂大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直接一脚将吕贞儿踹飞了出去。
“哪里来的母狗,在这儿乱吠?”
吕贞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踹飞了三米开外,躺在地上痛苦的呕出了一口老血。
她披头散发地盯着聂兴,满脸怨毒之色。
“狗东西,你死定了,家父吕震!”
“哦……家父朱高煦!”
“家父吕震!”
“家父朱高煦!”
“家父吕震!”
“家父朱高煦!”
众人:“???”
你大爷!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别说张鹤蒙了,聂兴手底下的锦衣卫都蒙了。
千户大人什么时候成汉王爷义子了?
自家这位千户,以前可是造反出身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不算是“认贼作父”?
这边正对喷着,张府家丁穷手拿棍棒地冲了出来,一个个穷凶极恶的模样,平日里没少狗仗人势。
然而当他们看清来人穿的飞鱼服后,却是瞬间吓得亚麻呆住了。
“锦……锦衣卫!”
不知何人怪叫了一声,一众家丁瞬间一哄而散。
吕贞儿听见这三个字,顿时吓得身子一颤,但她还是嘴硬地放话威胁。
“家父吕震!就算你们锦衣卫,也不能破门而入无故抓人……”
聂兴听到这话,顿时就被气笑了,狠狠给了她一个大逼斗。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你再狗叫一声,本座真会剁了你!”
听到这话,吕贞儿感受到了那刺骨的杀意,顿时不敢再吭声。
聂兴又赏了她一个大嘴巴子,随即扭头看向张鹤。
“我说张鹤,为了仕途嫁给这么一个泼妇,你也算是个人才了!”
张鹤:“???”
嫁?
你大爷!
汉王手底下都是些什么混账?
聂兴调笑完毕,扫了一眼那些还在探讨他是不是“认贼作父”的手下,顿时怒吼道:“狗叫什么呢?滚去抄家!”
“一干人等,全部拿回诏狱,就算是条狗,也给本座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