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的地位与权势,甚至比太子朱高炽还要高。
解缙见状自然坐不住了,不断上奏弹劾汉王横行不法,又上折子劝朱棣:“启明也,不可。”
当然,解缙的担忧不可谓不对,朱棣既已立朱高炽为太子,那就不应再过度恩宠朱高煦,否则太子位争夺不可避免。
只可惜朱棣听不进去,他认为解缙这是在离间骨肉,自此对解缙愈发不满,原主则趁机落井下石,不断打压解缙,在朱棣耳边说解缙的坏话。
自此以后,解缙不断被贬,甚至一度被被贬到了交趾,而后打入诏狱,沦为了夺嫡之争的牺牲品。
最悲哀的是,这解缙竟然没有半点醒悟,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朱老四为什么容不下他!
可怜明初第一大才子,文章、书法、作诗,解缙样样冠绝于世,其狂草更是堪称一绝,就这般沦为了牺牲品,甚至还半点不自知!
一个人得是蠢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落到这般田地!
想着,朱高煦丝毫不惯着解大才子,将其中缘由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解缙起初还不以为然,但当他听到“为君所忌”这四个字时,吓得面色惨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为君所忌的臣子,注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朱高煦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调侃道:“小解啊,你不是恃才傲物,很狂傲吗?继续狂啊!”
“本王听说你当年老头子拿了一副《虎彪图》,命群臣题词,就只有你这蠢货题了一首五言绝句。”
“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嗯……后面是什么来着?”
解缙满脸惨白,不见丝毫血色,哆嗦着身子补充道:“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唔就是这句,你记得就好,难道你当真以为,满朝文武贤才无数,都比不过你这个解大才子?”
朱高煦冷笑了一声,继续摧毁着解缙的心理防线。
“黄淮,杨士奇,杨荣等人,才学可弱于你?为什么他们默不作声?为什么百官都默不作声?只有你这个蠢货上去题诗?”
一句接一句的逼问,令解缙满脸惊惧,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不明白,自己真是个蠢货啊!
杨士奇他们早就看出了皇上那副《虎彪图》蕴含的深意,但他们偏偏装作不知,反倒是自己这个蠢货,愚蠢地上前题词,一语道破皇上的想法。
虽然成功让皇上回心转意,册立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