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胡须都竖起来了。
“汉王!刘大人乃是国之肱骨,忠良纯臣,岂能容你肆意残害?老夫今日就算是豁出命去,也不会让你把人带走!”
“对啊,无凭无据,锦衣卫就能抓人吗?”
左佥都御史李远也在一旁叫嚣道,顿时引得群情激奋,连刑部与大理寺的官员都过来看起了热闹,纷纷出言指责汉王残害忠良,锦衣卫滥用职权。
而刘观却好整以暇地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目光中露出了几分不屑。
“汉王殿下,老臣的确不服,何况老臣乃是正二品的朝廷重臣,即便有罪,那也需要皇上下旨定夺,即便殿下如今监国理政,只怕也无权拿我。”
“不过老夫倒是想问问汉王殿下,如此跋扈行事,殿下眼中……可还有皇上?”
听了这话,朱高煦翻身下马,走到刘观身前,细细打量了这老货一番。
此人虽年过六旬,却是精神矍铄,言谈举止不卑不亢,颇有几分雅士风范,难怪朝野上下都被他的表象欺骗,不知这家伙暗中贪污受贿。
一想到这儿,朱高煦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身文人风姿倒是不错,难怪从来无人怀疑过你刘观,今天换个人来,说不定还真让你躲了过去。”
话音一落,刘观面色再变,不复先前那从容模样。
“汉王殿下此话何意,老臣不懂。”
“不懂?进了诏狱你就懂了!”
朱高煦懒得跟他废话,当即下令道:“带走,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不料众人听了他这话后,更是义愤填膺,右都御史吴中更是直接挡在了刘观身前。
“汉王!你如此行事,就不怕皇上降罪吗?皇上英明神武,岂容你残害忠良?”
一名接一名的官员上前,与虎视眈眈的锦衣卫对峙了起来。
赵王朱高燧见状有些惶恐,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这些大都是三法司官员,里面不少的人都是言官谏臣御史大夫。
而正是这些言官谏臣,骨头都很硬,怼天怼地怼空气,连皇帝都敢怼。
朱高燧现在不知道事情原委,本就心里没底,眼见众人群情激愤的模样,顿时就怕了。
“老二,要不就算了吧,先去鸡鸣寺求一道恩旨?”
朱高煦闻言无语地扫了他一眼,随即从怀里掏出了圣命金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尔等可认识此物?”
圣命金牌,如朕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