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吗?”
简妗霍然回头,握紧拳头,脖颈出的血管和青筋凸起:“可是他凭什么嘲笑别人的不幸,他懂个屁!他知道什么就敢这么说?嘴巴太臭了!”
“我必须给他个教训。”她往前走。
“回来。”陆执冷冷叫住她。
此刻他不像是被侮辱的当事人,更像个局外人的沉稳冷漠,一双眼睛平静无波的看向简妗:“你过去打他一顿起不到任何效果,只会让机场的其他人更加同情我这个残废。他们会可怜我心理不健全才会这么敏感。”
人们永远不知道同情往往比羞辱更伤人。
而他就是在别人同情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
简妗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心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却又无力改变现状。
陆执收回视线,根本不在乎周围有多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澹声跟简妗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