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嗯”了一声，放下杯子，然后拉开椅子：“聂清如精心培养了他三十多年，不会轻易放手。”
观砚沉默片刻，就故作轻松地岔开话题提起来：“对了sun，你今天生日打算怎么过？”
乔念手指还搭在杯子边上，愣了一下，漂亮的脸上又一刹那的不确定：“就，吃个饭？”
“只是吃饭这么简单？”观砚明显不相信：“我听细腰控那货说你这次生日规模办的很大，请了不少人。”
“嗯？”乔念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埋头钻研编曲的事情，都没时间管外面发生的事。
她根本不清楚叶妄川请了哪些人。
观砚不说，她都不知道今天要来很多人。
观砚见她半天不说话，似乎比自己一个旁观者还要迷湖，不由笑了：“算了，看来你真不知道。”
“叶少这人挺不错的，只可惜我人在m国回不去，不然今天真想过去蹭个饭！”
观砚说起：“对了，我已经让人把礼物送过去了，大概中午十一点送到，你记得查收下哦~！”
乔念揉着额角，不放心问她：“你不会送稀奇古怪的东西了吧。”
“我是那种人吗？”观砚没好气，旋即笑眯眯地说：“我送的是好东西，你铁定用得上！”
乔念还在琢磨她口气里的戏谑，观砚那头已经麻熘的跟她说挂电话。
等她回神。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乔念拿开手机，看看时间。
早上十点了。
她虽然很想继续蒙头睡觉，但想想还是走到盥洗台打开水龙头冲了个冷水脸。
冰冷的凉水拍在脸上，乔念瞬间清醒大半。
她用手鞠起两捧水又利索的拍在脸上，两下洗了脸，用一旁的毛巾擦干净水，看着镜子里眼角还残留血丝的女生，抿了抿唇，伸手捡起丢在一旁的鸭舌帽扣头上，走了出去。
屋里还是她刚起来的样子。
地上有七八个揉皱的的纸团，是她昨天跟聂弥商量修改曲谱时留下的草稿纸。
乔念弯腰把它们全部捡起来丢进垃圾桶，然后拉开衣柜从里面找了件蓝色细条纹衬衫换上，旋即拿上手机出门。
她从二楼下去。
楼下只有顾三在。
顾三正坐在客厅里等她下来似的，仰头一看到她，马上起身打招呼：“乔小姐，你起来了。”
乔念走到他面前，扫了一圈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