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生气,觉得自己被耍了。”
季肖声音放缓,看得出这两天都在为这件事头痛:“她给我打电话警告我,说陆家在这件事上跟咱们没完!”
“呵。”
季子茵将手垂在身侧,对陆老夫人的威胁充满不屑:“他们早就得罪了陆执。没了陆执,光凭一个陆家跟我没完又如何?!”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是不是……”
季肖话还没说完。
季子茵淡淡的说:“你不用管她,她就是个墙头草。等我从m国回来,她就知道自己该往哪边倒了。”
季肖被她话里的气场震慑,含糊的应了一声。
季子茵现在完全把他当成手底下的人在用,又吩咐道:“对了,你去帮我找一种可以安神的药草,熏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