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到思齐身边,跟着走了。
洛川头也没回问道,“你刚才嘱咐跟着思齐去了的几人里面有个叫曹满的,是你什么人?”
高士贤小跑着上前几步,就那么躬着身跟在洛川身畔,“回主上的话,曹满少年时是乞讨到了离城的流民,一日饿晕在了老奴孙儿家的门口,老奴当时外出遇到了就给了他些饭吃,谁知后来他竟入了太守府宫成了后宫大侍长曹士清的义子......再后来等到曹士清要行那不义之事,曹满便暗地里通知了我,这才有了主上入主太守府宫所见的那些事情......”
洛川看向高士贤道,“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孙儿,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吧,在做什么?”
“回主上的话,不是老奴的亲孙儿,也是十数年前外出捡来的孩子,如今二十来岁,就在离城里开了个小酒馆,日子也就过得去,”高士贤笑呵呵的道。
“和我年纪差不多,改日有空该去他的小酒馆里坐坐,”洛川冲高士贤笑笑,然后收敛了笑容进入大殿,也不去看大殿内哗啦啦跪拜礼敬的声音,径自坐在最高处那把极其宽大的黄金座椅上,一挥袖袍道,“众卿起身!”
一众朝臣闻言谢礼起身。
谁都没有抬头与洛川对视,看着底下黑压压一群人,让他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后道,“自登位以来,我离郡先征北地又拒南夷,我待在离城的时间太少,政务军务能够始终顺畅无虞多亏了诸位爱卿的辛劳付出,一切种种我都记在心上,此番回来可以多待些时间,朝堂之上亦或者各个地方有什么待决之事,皆从急重轻缓,依次奏起吧,窦大人,你来主持一下。”
听闻洛川所说,如今位列文臣第一的司吏主官窦秋实行礼应是,然后朗声道,“启禀太守大人,如今离郡战事暂休,各地正是春耕时节,最为紧要之事莫过于司农事务,便由陈雨陈大人率先奏事吧。”
洛川说了声“好”,就见文臣一列排在第三位的陈雨出列行礼后道,“启禀太守大人,如今我离郡原有旧地已然如往年一般顺利春耕,各地风调雨顺农人积极,其中又以苍颜一地为最佳,新田垦荒进展顺利,只此一项便为我离郡增了不少粮税,”他稍稍抬头余光一扫洛川神色,话音一转道,“但我离郡新得之地春耕却极不顺畅!”
洛川面无表情适时问道,“为何?”
陈雨道,“柔城、郑仓新战方休且先不提,通仓、梁仓、甘水、楠城和春阳五座大城之中司农府衙主官皆已就位,一众府衙官吏虽仍有不小缺口却也可以运转,春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