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一样一样的往出拿东西。
到了最后,殷俊琛扶起他坐在地上。然后双腿夹着他的身两侧,在身后用短绳子轻轻的勒住自己的脖颈时。晁国洋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傻子了。
很显然,那个帆布的口袋,就是给自己准备的。这是要看自己不同意的时候,勒死自己,然后趁着月色,把自己的尸体装在兜子里弄出去。然后是挖个坑还是扔黄浦江啊。
晁国洋嘴里还有个毛巾,其实光使用毛巾堵嘴,没有绳子勒住,那是没有用的,用舌头一顶,毛巾就能被吐出来。但是他不敢啊。
见殷俊琛已经做好了准备,费翰明看着晁国洋,道:“我就当你已经准备好了。”说罢,一把便扯出了晁国洋嘴里的毛巾。
“同意!同意同意!”晁国洋磕巴都不打一个,立刻开口说了出来。
其实,在殷俊琛把系在嘴上的短绳解开,但是晁国洋自己,却没有主动吐出毛巾的时候,费翰明就有一种预感。现在看,果然是如此。
费翰明面上一笑,赞道:“好!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呀。”然后一抬头,看向了晁国洋身后的殷俊琛,道:“来,把绳子拿开,我相信晁先生,是不会乱来的。对吗?”最后一句,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晁国洋。
“是,请放心。”晁国洋道:“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请两位相信我的诚意。”
闻听此言殷俊琛将绳子一松,放开了少许。但是依旧没有完全的松手。
就听费翰明接着说道:“首先我想请,晁先生回答两个问题,然后,晁先生把弃暗投明的文书写了,在让我们拍一些照片,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第一个问题,晁先生的真名字,叫什么?”
晁国洋马上答道:“我叫三笠雅文,来自横滨,毕业于东京军官学院。”
“嗯。”费翰明说道:“三笠先生,我的第二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两个人,也是特高课的。一个在昨天,穿着一件西装,他还和一个穿着中式长衫带着礼帽的人总在一起。这两天,可能没怎么在特高课。但是呢,昨天上午十点以前,这两个人,肯定在特高课。想想,知不知道这两个人?”
晁国洋听罢皱眉回想了一会,摇了摇头,道:“光是这么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我这两天在特高课里,也没怎么注意啊。您说的是不是中当隆志行动组的两个?一个叫富家修一郎,还有一个叫羽川健一?”
费翰明倒是不知道他说的这两个人叫什么,所以没有表示,而是继续问道:“他们一个住在xx路,三号楼,二零